就亲自下场赶人了,但是今日乃是微服出巡,故而不便亲自下场,于是唤来人说道:“仔细去看看,是哪两家的人。”
萧炬的马车其实排场颇大,别说如今就韦然和萧炬两人,就算再来数人也不会觉得拥挤,此刻萧炬慢慢的泡了一壶茶,对韦然说道:“韦弟今日是想趁此机会取缔摘花大会呢?还是另有其他想法?”
韦然也不隐瞒,抿了一口茶后笑着说道:“陛下明鉴,微臣只是想洗劫一番。”
听到把洗劫两个字说的风轻云淡的韦然,萧炬也是不由得摇了摇头。
韦然此时又说道:“陛下,我听夫人说,数年前那一场摘花大会,头牌竟然拍出了三十万两白银,那可抵得上朝廷五品大员以上一年俸禄之合了,那么微臣就好奇了,这三十万两白银又去了何处?这些钱,到底被谁拿了去了?如果说以往是门阀家族牵头,这些银两都被他们分了去,那么如今又是何人牵头,钱财又会去往何处?”
听到韦然的话,萧炬也不由的一震,南朝一年的税收也不到千万两,这一个供人享乐的宴会,就能花掉朝廷接近两个月的税赋,如何能不让人心惊。
就在韦然准备继续开口之时,突然下人说道:“王爷,已经打探清楚了,乃是定国公陈先之子和安义候孙桐之子产生了摩擦。”
韦然近年来在南朝血洗世家门阀以及藩王,但是忽略了开国功勋之家,他们很多都是萧欢同辈之人,跟随萧欢在江陵起兵的老部下。
萧欢开国之后,便慢慢的解除了这些老人的兵权,但是给予了这些老人足够多的荣华富贵。
萧炬继位后,也并未注意到这些人,却没想到在韦然的一番操作之下,世家门阀和藩王几乎被一网打尽的情况下,这些开国家族以及地方上的新晋家族,组成了南朝新的政治群体。
就在韦然和萧炬分析这种情况之时,马车外的骚乱似乎被平息了,马车也得以继续通行。
韦然十分好奇,便问道:“此事如何解决的?”
“老爷,来了一个年轻公子,将此事轻描淡写就揭过了,具体详情我也不甚知晓。”
韦然于是也不再多问,只是暗暗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压住两个贵族之子。
萧炬此时来了兴致,对韦然说道:“看来举办这个摘花大人之人,定然非泛泛之辈,定国公之子陈霸朕也有所而言,是个纨绔子弟,估计连韦弟你的面子都不会给,当然,不给韦弟你面子,估计够他好受,但是能在他没吃亏前就让知难而退的,想来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此话一出,瞬间勾起了韦然的好奇心,他倒也想看看这位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很快两人到了听雨阁,韦然和萧炬还特地遮掩了一下面目,在出示了两张门帖之后,便在小儿的引导之下到了二楼的一处雅座之中。
为了能够更好的欣赏各地美女的争奇斗艳,雅间也是能够直面主舞台,韦然和萧炬二人令人将屏风挪到栅栏边上,暂时先将房间封闭了起来。
此时主舞台正在表演着妖娆的西域舞蹈,不少人正在拍案叫绝。
萧炬忍不住问道:“朕上楼之前就注意到了,此舞蹈来自西域,从北秦凉州之地传入。”
韦然也点了点头:“是也,此舞在长安极其流行,之前长安门阀宴会之时我也多曾见过,但是没想到在江南还能得见。”
韦然随后令人将屏风略微打开,对萧炬说道:“我以做好了准备,这个包间虽然观看主舞台多有不足,但是可以看到剩下的所有包间,极为方便。”
随后韦然指着正对面的包间说道:“此乃尚书右仆射谢淡的雅间。”
“左侧乃是镇国将军殷忠堪的雅间,右侧乃是中车府令冯道然的雅间。”
随着韦然如数家珍般将情况一一告知给了萧炬,萧炬也不由的感慨万千:“韦弟所言非虚啊,多数名字里都是新晋的新贵,其中不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