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由张贵将军领兵而来。”刘仁业解释道。
临海将士却无一人走,大多将士都是经历过建康鏖战的老兵,故而对陈清感情甚笃。
陈清也不在坚持,和刘仁业引军退往会稽。
驻扎在会稽的张贵半日之内连续收到两封刘仁业书信,第一封书信到达之后,张贵已经引骑兵五千去往临海,待第二封书信到之时,张贵已经快至临海,随后张贵便率军在原地接应。
许久之后,张贵见到刘仁业和陈清之后,慌忙问道:“此战损失如何?”
“战船多数被毁,辎重全丢,淮南军战死两千余人,幸而敌军没有骑兵,无法追击,军容也不整,不然此番损失定然极大。”刘仁业说道。
陈清随后惭愧的说道:“本官执政临海永嘉两郡多年,竟未发现周循还有此能耐,此番进攻刘将军之兵多为士族私兵。”
“陈郡守子嗣皆在城中,如何是好?”张贵突然问道。
陈清说道:“长子目前在京城为官,次子及家眷我已令人回到临海,看能否救出。”
对于刘仁业主张放弃临海郡的行为,张贵也并未责怪,当时情况未明,确实不可轻易入城。
“本将前几日也收到秦公书信,我怀疑周循可能与越王萧咨有所关联,如今丢失临海郡事小,昔日丢了三吴之地,也不过数月就平定。如今应当迅速派人通知陛下,由水路迅速前往湘州通知秦公。”张贵此时突然急道:“秦公如今只有数十人在湘州,倘若越王确实图谋已久,从广州经庐陵直奔湘州,秦公危险。”
陈清此时则说道:“广州距离湘州,路途不近,中间还有庐陵郡,郡兵也有数万,如何轻易可破?”
“庐陵郡乃是南方士族之郡,秦公在豫章大肆屠戮士族,只怕适得其反,庐陵若也从贼,在结合湘州本地士族,韦然和湘王危险。”
湘州地界之内,韦然正和萧义在审问范德。
范德只承认自己和交往萧彻有往来,但是对于和萧咨勾连,范德则是高呼冤枉。
“你兄范弘为越王典签,你怎会和他没有往来?”萧义厉声呵道
“范弘虽是我胞兄,但是我是嫡长子,继承了家中一切财产,范弘与我自幼不睦,我又何苦和他图谋?如今他为越王典签,时常看我不起,他的确有想找我合作,但是被我拒绝了。”
范德此言一出,韦然看向崔诰。
崔诰见状,于是拿出越王手书,说道:“那为何越王会让湘王找你合作?”
范弘仔细看着名单,随后惊道:“此乃天大的冤枉,名单上之人我都熟,无人向广州贩卖过铁器,粮草倒是有之,毕竟广州缺粮,有利可图为何不卖。”
崔诰随后分析道:“秦公,看来萧咨已经了解了我们的图谋。我等到了湘州之后,湘王才书信给越王,越王知道秦公不喜士族,故而给的名单都是与他们无关之人,试图用秦公之手激怒湘州士族。”
韦然听后点点头:“崔兄如今有何计较?”
“广州至湘州,必须要经过庐陵。越王既然能越过庐陵结交湘王,说明他们有一定把握能够将庐陵郡纳入自己手中。如果真是如此,湘州之兵如今尽数调往高要新宁,庐陵郡若此时发兵湘州,我等危已。届时湘州一丢,越王北上进攻豫章,随后由长江水路苛直逼建康。”
崔诰此时已经顾不得众人脸色:“届时高要,新宁孤城两座,粮草又必须由湘州支持,士兵不战自溃,当务之急,眼下得派一支奇兵,闪击庐陵,不管庐陵太守有没有反意,抢先将其控制住。”
韦然随后令人唤来高小顺,令其率湘州精兵,轻装简出,连夜去往庐陵郡,持秦公令牌,控制庐陵军。
高小顺走后,韦然看向范德,说道:“本公可以将你们放回去,但是你们不允许出府,府中所有人等一律不许进出,尔可明白!”
看见范德连连点头,韦然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