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色,夸道:“皇后真乃女中尧舜,朕之内助啊。”但是随后萧炬又皱眉道:“但是如此,韦弟在朝中岂不是要被群起而攻之?”
“陛下不必为秦公担忧,家父曾和臣妾说过,秦公乃非常之人,陛下只需心如明镜不受奸臣挑拨即可,秦公为陛下推行变法定然马到功成。”杨兰一边为萧炬研磨,一边说道:“目前朝廷力量,集中在南北两派,秦公,和各地藩王手上,但是藩王彼此却又不是一心。袁慕之大人又极为聪慧,定有良策,如今秦淮河岸,刚好可以重创南派实力。北派和藩王不会跳出来攻击秦公的。”
暗无天日的廷尉牢房之内,关押着建康各大钱庄的管事和骨干,各大钱庄的管事彼此都相熟,在此地相见,大家隔着牢房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谁又不想先说。
还是隆盛的陈掌柜宽慰道:“大家放心好了,此次又能拿我们如何?各位背后都是有人的,不多时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大通钱庄的钱掌柜则是摇了摇头,说道:“众位不要想的过于乐观了,我听闻这次是秦公韦然令天雄军抓的人,都没出动廷尉府。我们从进入大牢到现在,可有见过一个廷尉府的人?”
就在此时,大牢外突然有了动静,韦然走进了大牢之中,随后在牢房中央令人搬了个凳子过来,但见韦然就坐在牢房的过道中,身后跟着数个天雄军将士。
韦然看着牢房之内的数人,随后笑着说道:“来人,给各位掌柜和管事上酒上菜,让他们饱餐一顿,毕竟最后一餐了。”
话刚说完,就见牢房大门大开,又进来数人摆满了好酒好菜,当真是色香味俱全。
众钱庄之人见状,都不知韦然是何意,但是听到韦然说最后一餐时,立马说道:“我等犯了何罪,就算放了高额利息之财,也是死罪。秦公你怎可妄视律法。”
“陛下大军剿逆之时,众位在建康城内可是对叛军资助良多啊,就此行为,和叛逆有何区别?”韦然一边说着,一边令人拿来一壶酒,慢慢的饮了起来。
众钱庄之人急忙大呼冤枉。韦然则是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为何你们的账本和府库中的存银对不上呢?若非资助了萧峦,还能去往何处?”
大通钱庄的钱掌柜一听此言,就明白了。韦然要的不是他们的命,要的也不是背后之人的命,要的是整个利益纽带。
众钱庄看似背后是一两个世家,但是其实关系到整个南朝朝廷。每个钱庄都会打点各个关键部门,所以明面上的账本根本经不起推敲。
如今韦然放出此言,他们如果不能解释钱财去了哪里,那么就只能背上通敌之名。
想到这里钱掌柜给众人使了个眼色,又摇了摇头,随后开始喝酒吃肉。意思已经很明显,韦然说的罪证他们认了,要杀就杀吧。
但是他们低估了韦然,韦然见此情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随后韦然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说道:“既然各位都已经默认了,那就按照最新的大齐律来吧。来人,将所有钱庄银两全部充公,并且将他们家人连带九族全部下狱。待陛下批阅后压往朱雀街斩首。”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色变。张掌柜大呼道:“祸不及家人,我等之事和家人有何干系,秦公怎能如此?”
钱掌柜也喊道:“秦公如此施以刑罚,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韦然一把丢掉了手中的鸡骨头,随后哈哈大笑着说道:“你觉得本公会怕吗?你们当初威逼利诱,残害人命,逼良为娼的时候,有想过那些穷苦百姓吗?”
随后韦然站起身,死死的盯着钱掌柜说道:“如今陛下圣明,钱掌柜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本公想要什么。就算你不给本公也没关系,本公说你给了,你就给了。”
看到韦然如此肆无忌惮的话语,钱掌柜一时之间也语塞了。钱掌柜随后颓然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碗,苦笑着说道:“秦公,你为何非要将自己推到所有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