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我军腹地,一旦让他们得知此事,万一军中哗变,这后果不堪设想。”
萧衡听闻此话,顿时觉得眼冒星光,天旋地转,竟然直接栽倒在地,朝中大臣顿时乱成一团。
萧炬和韦然纵马奔驰在官道之上,萧炬急道:“如今父皇病倒,合肥沦陷。难道我大齐国祚已到吗?”
“殿下,合肥城已经丢了,眼下要紧的是在三吴之地的淮南军啊,他们家属都在合肥啊。”
韦然看到面色焦急万分的萧炬:“我已让韦伯快马加鞭赶回建康,此事情要需要看看他的意见。”
萧炬闻言点了点头,他自己也没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和韦然已经把韦伯当成了最重要的智囊。
一日之后,萧炬终于赶回了建康城。直奔台城皇宫而去,韦然则是直奔醉江南而去。
一进醉江南,就赶到了书信上所说的房间,敲门却没人应答。
韦然赶忙询问店小二。“不敢期满郡公,这房间本来是住一女子,但是深居简出,从不出门。前日突然来人,将这女子强行走了。”
“是何人将她带走了?”韦然怒道。
“其中领头那人小的见过,是丞相府的人。”小二如实答道。
韦然听后也不废话,丢下一块银子,就从醉香居赶往了丞相府。
此时的丞相陆苛,正在看着眼前的妙香,垂涎之色溢于言表,但是想到此女说过的话,便还是不敢用强
当日北朝的人从丞相府离开之后,陆苛便安排人盯着,本意是怕此人离开建康时候出现意外,连累自己。
不曾想此人离开建康之后,客栈之内居然还有人没走。陆苛便安排人继续监视,无意间探听到是个绝美女子。陆苛想也没想,便将人掳到了府中。
正欲用强,但是发现此女性子极为刚烈。陆苛一度想杀了此女,发现此女竟然悍不畏死,反而说了一句:“你要是杀了我,韦公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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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激起了陆苛的好奇心:“你说的韦公子?可是韦然?”
这下陆苛也不敢妄动,倒不是惧怕韦然。而是韦然今日剿匪频频得力,齐帝也龙心大悦,传言要将萧嫣然许配给韦然。留着此女或者可以阻拦韦然的婚事。
就在此刻,家丁来报,广陵郡公提剑已经杀到府中了。
陆苛看向妙香说道:“姑娘果然好福气,韦郡公居然真的冲关一怒为红颜。”
随后陆苛便让人带着妙香来到正厅,但见正厅之中,韦然手持利剑,剑上沾满了血。
陆苛往韦然身后看去,看见自己的家丁已经倒下不少,陆苛怒道:“广陵郡公,你持剑闯入丞相府,乃是重罪。”
“丞相府?本公只是闯入了反贼的府邸罢了。”韦然傲然道,随后用剑指向陆苛:‘陆苛,你暗通贼首孙泰,当我不知道吗?’
“一派胡言,本相何曾暗通反贼,郡公你休要血口喷人。”
韦然到底是年轻,听完此话,便从怀中掏出了书信:“此便是你与贼首通信的证据。”
陆苛看到书信,顿时心慌不已,将那孙泰骂了一万遍。
韦然看到陆苛神情,便知道此事果然为真,喝道:“将妙香姑娘放开,不然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单凭一封书信,还无法将本相定罪,谁知道书信是不是郡公你令人伪造。”陆苛镇定道。
陆苛随后看向妙香,便说道:“郡公,眼下北秦军队占领合肥。我若死,朝中大乱,南方士族必定趁机割据。陛下如今病危,到时候真的是国将不国,你要做千古罪人吗?”
“你不为陛下想,也要为太子殿下考虑。”眼见韦然仍是不为所动,陆苛猛然喝到。
韦然听到太子殿下,心中纠结万分。
陆苛看到韦然已经松动,便说道:“我将此女还给郡公,郡公将书信给我。合肥已失,长江以南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