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已经出去的檐礼身边走去,房间重新恢复了寂静。
其实她也没那么饿。又过了几分钟,她推门出去。
拐角处碰到了程铭。
“铭叔。”叶醴栀说道。
“哎栀栀,你怎么不回去坐着,马上就好了,他们呢?”他们应该指的是季羽箦和姓檐的。
“奥,他们有事先走了。我也不饿。”
“怎么,怎么留你一个小姑娘在这里,这小子。”
“没事,铭叔,我也不小了,能照顾自己。”
“看,这么懂事的姑娘,既然你不坐屋里,我给你打包,你拿回去饿了吃。”
“不用了,铭叔,你忙吧,不用管我。我来时已经吃点,不饿。”
“那好吧,有空过来玩。”
“好。”
程铭把她送到门口,店里人多比较忙,他就回去了。
叶醴栀离开时,程铭留给他自己的电话,告诉她有什么就打给他。
店门口的人已经少了。只剩几桌有兴致的人依旧坐着,有说有笑的吃着,吃的津津有味。
叶醴栀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流,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她就这么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路灯下的人群慢慢变得稀少。
天上的星星,不再明晰,如果在青止山,晚上看星星,一定很清楚。
她漫无目的,无处归宿的走着,垂着眼眸,在路旁的树下前行。
人群又慢慢的变得涌动,那是花园,公园的里面是海。
有情侣牵着手在花园里散步,旁边的月季花开的繁盛,在晚间被那不太明晰的月亮照的越发模糊,越发凄凉。
在青止山也有很多花。
……
季羽箦和檐礼进了阁院楼。
“老大,今年的公榜恐怕有些难。”那身材高大的壮汉正是刚在烧烤店打给檐礼电话的人。
檐礼没说话,和季羽箦进了阁院楼内部。
阁院楼表面是书店,实际是交易的站点,交易的人都没见过这里的老板,只知道那位老板神出鬼没。
说是刚开的,其实也不是,那位老板早就在这里扎根,只是近几年将店挪了过来。
老客户是知道的,至于新的,阁院楼的人他们也不会管知不知道。因为他们的交易有时是钱,有时是消息,有时则是人命。
阁院楼的踪迹隐藏的很,所以来交易的人都不会害怕自己的消息会泄露出去。所以阁院楼在整个组织里面是不可磨灭的恶魔存在。
阁院楼的背后则是一个庞大的信息网,覆盖全球。交易则是拿出和你想要东西的等平,也就是说平等买卖,也就有人称之为‘天平台’。
不过来这里的人也很少,因为他们实在拿不出与之平等的价值。
“三哥,你可来了,好久没见你了。”说话的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173的个子,也比季羽箦矮一头,檐礼和季羽箦差不多,看程泽周简直在看比自己小几岁的弟弟。
程泽周是程铭的儿子,檐礼让他在阁院楼管事,因为信任。程泽周靠一张脸让女生为他倾倒,但也只是玩玩,放在古代里来说,就是京城逛花楼的花花公子。
檐礼也不管,他也懒得管。
“三哥,近来海湾的那批货,好像被扣下来了,本来是有办法的,不过对方的条件是‘鬼莲生’。”
“什么,鬼莲生,那不是公榜才有的,心底可不小,我看他们就是冲着公榜来的。”季羽箦大声说道。他看向檐礼,对方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坐在茶桌边,手里把玩着之前桌上放着的牡丹亭扇。“檐礼,你不会真的要参加公榜吧?”
程泽周也看向檐礼,有些迟疑。
过了很久,季羽箦憋的不行了,欲要说话。那少年开口,“既然对方想让我去,那就去。”
程泽周心里想着,说出这么嚣张的话,恐怕也只有这位檐大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