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提的，或者说不应该在老爷子的生日的时候提起来。
可现在话已至此，他也没办法了。
“李老，请恕我直言，这两幅画的造假工艺并不算高明，最起码在我看来只能够用一般来形容。我看到了第一眼，基本就断定了他是个复制品。”
“那么我想问一问，为什么刚才的时候乔木生没有发现？你可以看一看我的回答，我在介绍那两幅作品的时候，使用了特殊的标记。”
老爷子听了赵新这话之后，皱了皱眉头，又重新把赵新的答案拿了起来，发现赵新确实做了一些标记。
而且赵新不仅仅标记了这两个，还标记了另外两个。
老爷子不由得点了点头，情况很简单，因为老爷子确实只有四个复制品，没想到赵新竟然都发现了。
老爷子何等精明，他马上就知道了，赵新现在之所以没有都说出来的原因，肯定是为了考验乔木生。
在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老爷子的心态就不由得发生了一些变化。
赵新能够发现自己造假，为什么乔木生发现不了，乔木生和赵新两个人不是应该水平差不多嘛。
而且刚才的时候乔木生奋笔疾书，好像也没有提到什么假货的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老爷子把乔木生叫了过来，一脸冰冷的问道。
“你刚才的时候有发现假货的问题吗？”
乔木生愣住了，因为他刚才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去观察，或者说他根本就来不及观察，刚才的时候就只有十秒钟，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呀。
他之所以能够奋笔疾书对答如流，仅仅是因为他掌握了答案而已。
可现在没有答案了，他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不过他现在仍然可以硬着头皮，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说道。
“我刚才的时候其实也发现了，只不过今天是你老人家的生日，我也不太方便去说。”
“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我说您有假货的话，这不是在搏您的面子吗？我打算以后私下里跟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