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因为是锁事,所以说过就撂过了,就没去记它。”李娜抬头将经英看了一下,目光同经英的目光接触了几秒,她的心不由有些抖动,因经英的目光同平时完全呈两样,不单像钩子,那里面阴森森的还像是凶险的深潭,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啊!要想逃过此劫,必须要有很好的开脱,不由她又解释道:“因她是老板娘,她要顾公司大局,要顾她的家,所以同我从不谈公司里的事,因为她怕说露了什么给我。”
“你们都是管账目的,难道账目上的事也不交流一下?”
“啊,偶尔账走不平了也交流一次,但很少。”李娜把头垂着再不看经英,她在心里猜度,她问这些干什么?这经英究竟是什么人?公司里究竟在干什么事?肖红曼在活着时就背里对她说,市场部新招了个女人叫经英不简单,她看不贯,要他老公一一公司总经理蒋佛平把给辞了,可蒋佛平说电子玩具市场现在疲软,急需推销人才,而这个经英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个推销“精英”呢,怎么说辞就给辞了?可时间不长,肖红曼就对她说她的老公蒋总经理有些异常,言谈举止很多地方不同以前,两个人在一起说话时对以前好多事情好多细节都记不起来了,连身上的气味也同以前有些异样,难道、难道……还是以前的那个蒋佛平吗?肖红曼睁着大眼睛把她看着,让她帮着分析,让她帮着想些法子去证实,往往这时她还劝她说,老公吗,怎么还会变,可能是这段时间他出差多,经常不在家,而外面又是花花世界,难免就有些生疏和气味上的变化。可肖红曼摆了摆头,道:“现在公司大笔大笔的资金流向不明怎么解释?现金账与实物账严重落差又怎样解释?流动资金链眼看就要断,而公司效益账上反映并不坏,资金又到哪儿去了?这些都说明了什么?好害怕呀!”肖红曼和她说了这些话后时间不常就死了,听到噩耗她心里就咚咚跳,第一个反应真奇怪,不是肖红曼本人的死,而是有个声音在她大脑里叫:难道现在的蒋总经理真不是以前的蒋总经理了?难道公司真要出大事了?可过了段时间并未出什么大事,她还责怪自己是大惊小怪,神经过敏。现在看来并不是呀,他们把她弄到这黑屋子来并不是主要问两个警察找她干什么,而是问她肖红曼死前都给她透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