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红军明显激愤起来,“嗯,有小三。特别是今年,对我姐的态度完全变了个样,我姐对去向不明的款子还没问到什么他就发火,有几次差一点就打起来。”
“打起来?这个情况你可是第一次说哟,对了,”王丹丽像突然想起来啥事,“我们在你姐、你姐夫公司了解情况时,听他们公司的人说,当然你也在那儿上班估计你也知道,你姐夫对于你姐接触仇太也很反感,尤其是今年春上,仇太到财务室找你姐刚好被你姐夫遇住,他们当时就吵了起来,是这样吗?”其实这些是王丹丽杜撰的,目的是引肖红军谈出更有用的东西。
果然肖红军顺音来了,“是不是那个李娜说的?根本不是那会事。”
“那是哪会事啊?”王丹丽笑问道。
肖红军吭吭哧哧不想说,但想想不说事情澄不清更会坏事,顿了良久最后还是说了起来:“李娜不是同我姐,在她们公司财务部紧隔一墙办公嘛,那天我姐因感冒没去上班,她下了班就去看我姐,而我出差回来也去我姐那儿,准备把报销的差旅单据给她,就在我进入我姐家下面院子的栅门时,李娜这时开车也来了,我们便相互打着招呼,互相让着,热情地说着话一起上了楼。谁知进门正遇他们在家里吵呢。”实际肖红军在这儿也隐瞒了真实,当时仇太正在他姐家,他是去找他姐寻问他到哪儿去了,什么时间回来,他的目的是约他出去谈送来的“货”在哪儿成交,他姐猜就是那事,便不依不饶,反复问仇太,而仇太就是不说,正这时他姐夫回来了,他姐便让他姐夫告诫仇太,再不许仇太进他们家的门,不许仇太再去找弟弟肖红军,否则她就要去报案,说仇太贩毒。他姐夫当着仇太面就给了他姐一个嘴巴。他姐哭闹着,仇太一时难堪,不可能还在屋内呆了。就在仇太拉门走出时,他和李娜正好推门而入,李娜就这样看到了仇太。也正是这次看到了仇太,酿成了李娜的悲惨结局,这是后事。也正是他们进去,他姐才立即恢复了正常,这场风波也自然平息,当时的事情也就自然滑了过去。
“你们去时仇太还在那儿吗?”因王丹丽不知道肖红军隐瞒的这些,才是这样问道。
“早走了。”说到这儿肖红军抬胳膊伸了一个懒腰,张开口哈了一口长气,道:“王警官、周警官,我家里有急事等着呢,有啥事我们改日再聊好吗?”
王丹丽抬腕看了看表,笑道:“好啊,肖老板的时间贵如金,耽误了发财真是有点不好意思。”说着站起来,伸手同对方伸过来的手握了握,肖红军站起来向门外走,到周明面前时又伸过手去,周明忙也伸手同他的手拉了拉。
送走肖红军转回来,王丹丽对周明悄声道:“我听人说肖红军吸毒,看他刚才的样子可能是毒瘾犯了,你现在快跟去看是不是真吸那玩艺。”
周明道:“是像毒瘾犯了,可我跟去了,他知道后又说我们违法怎么办?”
“难道不可以不让他知道吗?就他刚那样子,稍到一个隐蔽处他就有所动作,正好逮个正作。那时我们就有了物证,就可拘留他。即使他确实不是吸毒者,又被他发现跟踪了,责任我来负。你现在换上便装快去,带上象机,不然一会儿他就可能消逝,大海捞针你又去哪儿找。”
听此说周明迅速起来,把记录本和衣袋里的微型录音机迅即递给王丹丽,换了便衣就急匆匆出了刑侦队,尾随在肖红军后面,去了东去的大街上。
周明去后,王丹丽走进了陈洪凯的办公室,刚落座陈洪凯就问:“有收获吗?”
“应该说收获还不小。”王丹丽接住对方甩过来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道:“一,证实了这个仇太确实存在,并且他是一个真实的人,而不是鬼;二,证实此人今年就在我们清江出现过,并且还去了肖红曼她们家;三,望江公司财务部的李娜见过这个仇太,更重要的是肖红曼的丈夫,就是那个蒋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