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倒在拦杆上的杨立强,听到王丹丽的脚步声在楼底消失,才才站直身体,走到寝室门口掏出钥匙开了寝室门,心灰意冷地走到床那儿,仰身倒在了床上。
想到人好没意思,当初轰轰烈烈的山盟海誓,今生今世相守相爱,生命作证,至死不变,却没想婚姻殿堂还未进入,就这样作鸟兽散。唉!他叹了一口气,感到人活着太没意思,真不如像尚晓云那样,过去了倒也痛快。想到这儿,他感到身心好疲惫,胳膊扬起挽住后脑勺,头枕着另只手,一会儿上下眼皮就沉重地合在了一起。
不知怎么,睡梦里他迷迷糊糊就去了一个地方,似乎在一个公园,他一个人漫步地走着,在前面的亭子处,突然看到了一个曾经见过的身影,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叫什么名字,却不料对方竟认出了他,惊讶地在叫他:“你不是杨立强吗?”
“噢,是啊。”他走近她,道:“你叫……?”
“我叫肖红曼,在那边时我们住在一个城市,不认得了?”肖红曼望着他,微笑道。
“‘那边’?”他突然想起来,恐惧起来,“噢,我想起来了,听有人说,你不是……?”
“啊,我被那个姓仇的吓得就到了这边,就是那边一些个肉体人常说的‘阴间’,读了些书的人叫‘另个世界’,可你怎么也来了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飘飘忽忽就来了。”杨立强边说,就坐到了肖红曼对面,好奇地问:“吓竟能把人吓死?还有这事?”
“咳,你怎么不相信,那一晚我正睡的模糊…..,”
肖红曼接着就开始讲着她的死亡过程。
“……我记的很清楚,四月十七日那天下午,我在公司做账做得很恼火,一笔上亿的资金不知道用到了什么地方,无凭无据无痕迹的消失了。我打电话到香港,因公司老板一一也就是我的丈夫、公司经理蒋佛平从加拿大转道去了香港,出了这样的事我只能打电话问他,谁知他在电话里说这事不要我管,只把账记住就可。你说这叫什么话?实际那段时间好多收、支都漏洞百出理不平,我一直都很怀疑。可是作为做账,那有不去做平的呀,就为做平账,那下午我很晚才下班。
“回到家后我感到好累,好多电话约我出去吃饭我都未去,泡了桶方便面吃了,洗了澡就上了床。
“我有个习惯,睡觉前必须服两片咪达唑仑,要不就不能入眠。那一晚我服了药刚睡去,不知怎么总感到有人在床前站着,就不知觉睁开了眼睛,呀,果见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黑帽,个子很高的人低着头把我看着。
“我本心脏不好,当时就心跳加速就要过去,这个人好像了解我的这个特点,嘴这时发出欷欷欷的怪叫,眼睛放着绿光,红舌头长长的吊在唇下,两手长长的指甲就向我的喉管伸来,眼看就贴近了我的脸,我一下看清了也认出了,他是仇太,因为他的脸形是不会变的。”
“仇太?仇太是谁呀?”杨立强问。他的神经紧张得似乎头发就立起来了。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香港人,长时间住在我们市香港路,与蒋佛平一一也就是我老公认识,死前还来找过我弟弟肖红军,他究竟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死前’?这人已经死了?死了他怎么会去找你?”
“是啊,这人一年多前确实是死了,因为他是香港人,而我丈夫,你知道他也是香港人,并且平时还有走动,所以他死后我和我丈夫蒋佛平还去参加过葬礼。就是因此,我才被他吓死了,因为我确切的知道他本己成了鬼,现在来找我干什么?不是分明要索我命又是做什么?所以我更吓的厉害,胆当时就被吓破,心脏跳动就像飞了车,慌得心脏当时就停摆了,呼吸也停止了。”
“你死了?”
“是啊,我死了。但心脏停止跳动后,生命虽然结束,但我的魂魄还未离开我的身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