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强立强,你怎么啦?”
杨立强睁开眼睛,感觉眼睛芒刺扎着一样疼,他举手揉了揉,发觉有几束阳光从梨枝叶隙正照着他的眼,极是刺目,他忙把眼睛又闭住,这时有人晃动他的肩,并道:“立强,你咋啦?你咋能睡在这儿?不怕感冒啊!”
杨立强循声转头,惊讶地发现王丹丽站在身旁,便问:“你咋来了?”
“你一早就去闹腾,我站在窗口看你的车发飚,能放心啦,不找你行吗?”王丹丽边高声斥责,一双怒目瞅着杨立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杨立强还有点癔怔,边问边伸了伸腰坐直了身体。
“你到我们家不是说要来梨花岛野炊吗?你现在记忆怎么这么差!走,回去!”王丹丽边令,转身蹲下开始收拾哪些瓶瓶袋袋,嘴里仍不住口,“看你现在成了个啥样子,动不动就喝的醉醺醺的,那有半点男子汉的出息,以后还能干啥事业。”
“我算看出来了,你不是来找人的,即烦你还来干啥?你先回去,那些东西我还要吃呢。”
王丹丽真站了起来,“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的么?我才懒得管你呢,我是来看你的车掉沟里去没有。”她就向她骑来的摩托车走去,到了摩托旁又回头:“真是烂泥糊不上墙!”
杨立强的自尊心被刺激得到了极点,他一下跳跃起来,冲到王丹丽身旁,“你刚才说什么?”他怒吼起来:“是的,这次我们局科室重组,我没有竟争局办主任位置,可你不是说在企管局没意思吗?我不是在争取向市委组织部调动吗?”
“可你去活动没有?不活动谁去管你?”
“你咋知道我没有活动!”
“我还不晓得,你那净是些酸菜缸咸菜罐的办法,那晚你爹来都带的是啥土特产,什么竹笋干、地瓜干,纯粹是茅坪村的土巴佬见识一个。”原来前几天晚上,就是杨立强与王丹丽去看电影“泰坦尼克号”那次,杨立强的父亲极晚来清江市,原拿了不少为儿子杨立强打通关系要送人的东西。
“你说什么?”杨立强突的鬓角赤红,脸变的纸白,手指颤抖着指着王丹丽的面孔,“我爹为弄那些东西差点掉到岩下摔死,送这些东西到我这儿为省点车费,摸黑走了二十几里山路去搭亲戚的便车,到我寝室时都晚上十一点了,你不是没看到,他老人家都累的苦的成什么样了!”说到这儿,杨立强眼角都快旋出泪花子,“是的,我是个乡巴佬,因为我是茅坪村来的,可是你们这些所谓城里人也高尚不到那儿去,不是乡巴佬在农村卖命种…..,”
“不是,我是说…..,”王丹丽见杨立强伤心了,感到自己的话说的确实有点儿太重,同时话戗到了那儿意也走偏了,就急赤白脸的想解释。
可杨立强那容她解释下去,更加吼起来,他道:“什么不是!你想说的我很明白。”他回身向他刚睡的那棵梨树下走去,边高声的:“你倒烂泥能糊上墙,还不是靠了那个陈洪凯才任了个外勤副组长。”
“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次轮到王丹丽冲向了杨立强,到了杨立强身边,他手指着了杨立强的脸,“你这纯粹是猜测,无聊!我对他半点意思也没有,人家也没有追我,自己没本事一缸醋,算什么能耐?”她返身再次走向她的摩托车,边走边高声道:“我是靠我的能力求上进,人家陈队也根本不像你想的那龌龊,即是有什么想法,你能同我恋爱,为什么别人就不能同我交朋友?恋爱场上是平等的,是竞争状态,有本事你把你的能耐拿出来吗。”边说,就到了摩托车那儿,到了摩托车那儿手就拧开了摩托钥匙,跨上去就跑了起来。
杨立强只好追着冲去摩托后面飘着的蓝烟吼叫:“王丹丽,我羞于同他人竟争,但我也会证明给你看的。”
王丹丽骑着摩托回到家,吃过午饭后洗了几件衣服,本想去睡一会儿,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翻动着身体,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