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鬼，其实什么时候都可以、
但几大家族的子弟，一般都是等十八岁时，才正式进入鬼楼。
那时候，气血充沛，不容易受到反噬。
也能承受更强的鬼。
但也有些天赋绝佳的，会在十五岁就进入鬼楼，早早走上强者之路。
比别人多三年的磨合、变强时间。
楼羊子的弟弟便是如此。
相较起来，楼羊子的资质就要平平无奇得多了。
十八岁进入鬼楼，选的鬼也是一般般。
十九岁时，便被自家弟弟给超越了。
对此，楼羊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弟弟强，楼家强。
挺好。
楼小小知晓他的想法后，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
“你就是弱，弱的还没有抱负！”
“说白了就是混吃等死！”
闻言，楼羊子眼角抽了抽。
这小丫头个儿没怎么长，嘴巴却越来越毒了。
“你在画什么？”
小丫头拿着树枝在地上一直画着什么，楼羊子上前看了看，“契约鬼的阵法？你这画的不对啊……”
楼小小倨傲道，“契约阵不过一个小阵法而已，没意思得很。”
“那你这是什么？”
“增强人类天赋的。”
“……”
楼羊子没说话。
看了她一眼，神色莫名。
天赋这玩意可不是说增强就能增强的。
几大家族早就研究过了，最后得出结论——天赋是天生的。
后天养成……除非遇到难得的天材地宝。
“你不信？”
楼小小看出来了，也懒得跟他争辩。
低头自顾的在地上画着。
快要画完了，却忽然发现这样行不通。
不由得烦躁的用树枝把地上的图案给划掉。
楼羊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状，起身道：
“你还没小鬼吧？今天上午有空，我带你去找一个。”
在白地城，小孩到了一定年龄，家中长辈就会为其寻找小鬼，用以驱使、练习。
这和十八岁时找契约鬼不同。
十八岁前，就相当于小孩打基础，没有太大的硬性要求。
十八岁后，就相当于正式入职。
那时候要契约的鬼，是能成为伙伴、战友……
能一起成长、分担伤害的。
显然，楼小小的父母，没有给她准备。
听到楼羊子的话，楼小小丢掉树枝站起来，理直气壮道：
“我可没有钱。”
楼羊子：“不差你那点钱。”
楼小小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着还杵在那的楼羊子。
“那还不快走？”
……
……
想要获得小鬼，在白地城再简单不过了。
就像购买奴婢一样，直接去商会买就行了。
楼小小年龄还小，因为经常缺吃喝，还有些营养不足。
体内缺气血。
最后在楼羊子的建议下，选了个小鬼怪。
那小鬼怪只有楼小小一半高，鬼影很薄，存在感弱。
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楼小小身后，宛若一道影子。
楼小小走在前面，表情冷淡。
但眼角余光，却不自觉的频频去关注身后的小鬼跟上来没有。
楼羊子心中好笑，伸出一只脚放在她前面的路上。
小丫头堪堪避过，才没有被绊到。
然后白了他一眼，“幼稚！”
随即带着自己的小鬼大步往前走。
楼羊子摸了摸鼻子。
这小孩，高兴就高兴点……真不坦率。
因为楼家产业那边还有事，楼羊子教了一些驱使鬼怪的知识后，就被小丫头一脸嫌弃的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