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表弟,然后着急地问表叔公道:“那爸,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你看娃娃都快不行了。”
表叔公闻言也瞟了一眼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表弟,然后沉默了半分钟,道:“有是有,只是不知道到底管不管效?”
“爸,有什么办法你快说,无论管不管效都得试试。”表叔听表叔公说还有办法挽救,当下着急的问道。
毕竟他只有廖小明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意外,那他可就后继无人了,所以他着急得眼圈都红了。
而且口气也有了一些变化,就像生了气的人一样,急不可待,又无可奈何。
但他再怎么的急不可待,他也不敢在表叔公面前放肆,毕竟表叔公可是他亲爹,人都说虎毒不食子,还有一句叫子毒不欺父。
当然了,这其中多少还受些中国五千多年的孝道束缚。
表叔公看着表叔夫妇俩那迫不及待的表情和红肿的眼睛,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当下便道:“当年我和老封发现尸体不翼而飞时,我们虽然不信鬼神,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为了能让自己心安些就找了一个当地很有名的大师。
我们问他若是那老板娘日后真成了恶鬼找我们报仇可有什么办法破解,那大师说有,就是把老板送给她的那枚定情戒指戴到她的右手无名指上就可以破解了。
只是现在已经过了四十年了,那枚戒指的下落至今不明,而且,那老板娘都死了四十多年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骨头。
不过就算找到了戒指,就算那老板娘的骨头还在,我们也未必能够活着把戒指戴到她的手上。”表叔公说完后又是一声叹息。
“爸,为什么不能?你说的那枚戒指现在在哪儿?”表叔听表叔公说不能活着把戒指戴到那老板娘手上,可是心里还是不甘心,毕竟这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办法,如若不然,自己的儿子就只有去见佛祖了。
表叔公见表叔执意要救表弟,当下便转身回房去拿什么东西,半响后他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张黑白色相片进。
因为是黑白的相片,在加上封一凌又是在门缝里,所以他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模糊的看见相片里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影。
从他们的穿着上来看应该是六十几年代的人,虽然看不清他们的模样,但封一凌在心里也猜到了几分,他们恐怕就是表叔公口中所说的老板和那老板娘。
表叔公把相片递给表叔和表婶两人,道:“这就是我的老板和那贱人,这张相片是当年我和老封潜进她家的时候在她家的墙上发现的。
那时我们只是要来做个纪念,你看那贱人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的那枚漆黑的戒指,就是那个。”
表叔和表婶两人朝那相片看去,显然也是看到了那枚戒指。
封一凌躲在窗户外面,虽然他们手上拿的那张相片看不得很清楚,但里面的动静却听得真切,听表叔公说那枚戒指通体漆黑,当下就想起了在刘洋家和王朝手上见到的那枚戒指。
那枚戒指也是通体漆黑,难道,真的是那枚戒指在作怪?
封一凌在心里想着,伸手把那枚戒指拿出,借助着从窗户缝隙射出来的微弱的光线看去。
只感觉这枚戒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过通体漆黑以外,就是戒指里的那几粒殷红的小点。
还有那戒指环内有些粗糙,封一凌的一根手指在戒环内轻轻地摩擦了几下,心里暗道:“难道这戒环内有乾坤?”
虽然心里怀疑,但现在并没有条件和时间给他研究,只好等到明天回校领毕业证时再请教沐小雪,毕竟她才是专业。
打定主意后,封一凌依旧贴着脸去看表叔他们。
只见表叔公已经把那张照片拿了回来,对表叔夫妇俩道:“现在别说没有那枚戒指,就是有你们也不许去,要知道,当年是我们害死她的,现在你要是去找她,那就等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