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了人员伤亡,特别是那次墨涵受了重伤,在医生都没有办法建议截肢保命的时候,他竟然把重伤的墨涵劫走几天,又送回一个完整的墨涵回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后来那些原本被伤痛折磨很久了的士兵在他神棍一般的治疗下慢慢痊愈,他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便渐渐高大了起来。
所有人都红了眼,羡慕七组得到了这样一个宝藏般的男人!
那个男人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他要把他的绝学免费传授给所有人!
每个人都不免疑惑:他是不是疯了?
管不了了,学了再说!幸福来得太突然,每个人都跟聆听真主的创世预言一般虔诚聆听记录着那个男人的每一句话并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数次的重复诵读。
终于,有人获得了突破。于是那个男人在他们心目中变得更加高大,他们对他也更加虔诚。
又后来,发现了更加强大的敌人,处理抽调精英组成精英小组,那个男人任组长,自己很荣幸成为了他的组员。
与上一次匆匆数语的一面相比,他脸上的刚毅更甚,神情愈发严肃。能力越大,责任越重,也许正是他高强的能力,让他承受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吧!
进了组,才发现那个男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严肃。他也有他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活泼和开朗,与大家融洽的相处着。他的年纪不是最大,却像所有人的兄长一样尽力的保护着大家。
这次遇袭是一次偶然事件,但自己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没有尽到职责的自责。
他需要自责吗?答案是否定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凭什么要让别人像保护孩子一样的保护着自己?
杨明人生第一次感觉无比羞愧!
“我要变强!”杨明在心底深处呐喊。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力量如此渴望。
躺在病床上的杨明不知不觉进入了一种特别的状态:人躺着,灵魂却似乎抽离了身体。他既能感知身体的细微变化,又能从高空俯瞰全局。
杨明就像一个刚刚经过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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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的人,只是他身上剧烈流动的,却不是血液,而是在血液系统之外另一套经脉系统里的灵力。
一个人不管做了多么激烈的运动,血液的流动总会有个限速。可杨明体内的灵力:以丹田为中心,流经全身奇经八脉,像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瀑布一般,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越流越快……。
这是什么情况?
杨明惊骇不已,是不是自己对力量的执念所以走火入魔了?
杨明想求救,想让贺飞宇帮他叫组长来问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却“看见”手脚不便的贺飞宇将被子踢在了一边睡得正香,而自己却像一个躺在床上的死尸:安详的裹着被子,没有一丝燥热难受的表现。
“飞宇,飞宇……。”杨明大声疾呼,贺飞宇却是动也没动一下。
是谁的问题?是谁被禁锢在了玻璃瓶子里?
答案显而易见!
杨明只能依靠自己来摆脱这该死的搞不清什么的状况。他先调整呼吸,平心静气,看看能否让自己疯狂的灵力平稳下来。
但结果徒然。灵力由丹田流出,全身运行一周以后,不是简单的流回丹田,而是全力冲刺着撞向丹田,仿佛全身的经脉不是维持和约束它们运行流量和方向的壁垒,而是保持稳定速度的赛道一般。
杨明的丹田,既像一座固若金汤的坚城,又像一位左拉右扯借力打力的太极高手:前仆后继的灵力高举着刀枪棍棒杀声未落,已然一脸懵逼的由面朝城门变成了屁股对着城门方向。就在灵力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可怜的屁股就重重的挨了一脚,又身不由己的被挤着往来时的方向涌去……。
如果说一开始是灵力的擅自行动,那么到了后来,便是杨明主动的调动全身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