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阮寒星垂眸,心中忍不住嘲笑自己,竟然会有这样胡思乱想的一天。
明明知道霍沉肯定什么都不会做。
但她也知道自己压制不住心底那抹突如其来的情绪,顿了顿,轻声道:“我没有怀疑霍先生的意思,只是……想告诉霍先生,我不太开心。”
信任跟情绪是完全分开的两码事。
她信任霍沉,但不代表能够完全抑制住心情的波动。
或许自己应该再冷静些。
“是我的错。”霍沉看到她垂眸沉默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手掌捧起她的脸,抵着身上人的额头轻声道:“应该回来的时候就告诉夫人,如果不是夫人主动问我,我想不起来,那就糟了。”
柔和却不容躲避的轻吻落在阮寒星的唇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缱绻珍惜。
他当时满脑子都在想刚才的那些事情,阳台上危险的那一幕甚至还让他有些惊魂未定,直接把盛若妍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肖白说,是江归晚跟顾钊联手做的。”阮寒星心底的那点点酸涩在霍沉的轻吻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安心。
“嗯。”霍沉低声应道。
“肖白是被江归晚骗到那个房间的,解释完就走了。”阮寒星靠在他的胸膛轻声解释完,忽然抬头睁开眼睛盯着他:“霍先生有没有吃醋?”
修长笔直的长腿抵在男人结实的腰间,无意识地蹭了蹭,简直勾得人心痒。
霍沉闭了闭眼睛,调整着呼吸,却仍然掩盖不下自己有些急促的喘息。
“霍先生怎么不说?我都那么诚实,霍先生也不许骗人。”阮寒星不老实地勾着他脖子,开口追问道。
她的每一下触碰仿佛都带着致命的诱惑,霍沉有力的手臂抬起,就这么单手将人从沙发上给抱了起来。
感觉到脖颈被那双纤细的胳膊用力地圈着,满意地勾起嘴角:“夫人觉得呢?”
“我觉得……当然是吃了。”阮寒星侧过头望进他带笑的眼底。
霍沉单手抱着阮寒星完全不吃力,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夫人这么肯定?”
“当然。”阮寒星轻笑一声,故意凑到他耳边,湿润的吻慢慢落在他耳垂跟颈间,用暧昧的气声开口道:“因为我老公是个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