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长睫微动,阮寒星忍不住道:“你没有说腻,我都已经听腻了。是我打的不够疼吗?”
不然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她的面前,让她手痒痒?
阮未思陡然一梗。
不是她学乖了,而是阮寒星抬起右手,掌心里一片莹白如玉。
在晦暗的灯光下,皮肤莹莹发光,通透漂亮,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阮未思却知道,这看起来昂贵纤细又细腻的手,打在脸上到底有多疼。
她又没有受虐倾向,当然不想自己找打。
而且这次的宴会很重要,她巴不得趁机多揽一些人脉,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顶着巴掌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可是要让她就这样退缩,她又觉得不甘心。
总觉得像是她怕了阮寒星,低了她一头似的。
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