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难道真的喝多了?”
她嘟囔两句,揉了揉眉心:“原来我十九岁的时候,酒量这么差吗?”
“霍夫人,您还好吗?”有侍者靠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需要喝杯水吗?”
闻声抬头,阮寒星努力地睁大眼睛,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
天花板上华丽的灯盏在她的世界里飞速旋转,留下一片绮丽梦幻的光影。
“不,不要转。”阮寒星难受地皱起眉,嘀咕道:“再转我就吐了……”
“霍夫人?”侍者眼底闪过诡谲的光芒,试探性地推了推她的肩膀,压低了嗓音:“您还好吧?要不要我扶您上楼休息?”
“休息?”阮寒星迷蒙地睁开一双水润的眸子,呆呆地想了半饷。
大脑处理器几乎已经完全停摆,想着想着她就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她眉目如画,穿着西装坐在这里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
尤其现在,她粉面桃腮,脸颊通红,双眸水光潋滟,越发显得明艳不可方物。
侍者的喉结微微耸动,好一会儿才收回垂涎的目光,低声道:“对,您现在很累了吧?在宴会失态可太丢脸了,不如去楼上休息一下。”
阮寒星呆呆地想了半天,才点点头:“好,休息。”
侍者伸手扶她,却被她一把拍开。
即使醉酒也气场强大的女孩扬起眉,烈焰红唇透着致命的性感:“我自己来。”
她伸出纤纤玉手,按在侍者的肩头,把他当成拐杖。
她抬了抬下巴,犹如尊贵的女王,即使颐指气使也仍旧那么理所当然:“走吧。”
能被选入的侍者外形首先要过关,一米八五的男子为了迁就她的姿势,只能微微弯下腰,做她的小拐杖。
这姿势,跟古代老佛爷出门,小太监随侍左右也没什么差别。
真是奇了怪了,上楼到了指定的房间门前,侍者才后知后觉地咂舌。
这霍夫人简直了,一张漂亮的脸蛋迷得人神魂颠倒,给她当奴才都当得心甘情愿,甚至荣幸至极。
不过——
她是真的漂亮啊。
同样是男人,即使知道这是自己不能采撷的带刺玫瑰,看着她慵懒靠在墙上,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侍者仍旧忍不住干干地咽了口唾沫。
“你,在看什么?”阮寒星似乎有片刻的清明,长睫颤了颤,双眼半眯看他:“在看我吗?”
鸦羽般的睫毛将她漂亮的双眼拉长,配合上勾的眼线,无限降低了她仅存的青涩。
反倒让她多出几分难言的魅惑妩媚,勾得人心痒。
“是。”
该说不愧是轻易被欲望左右的生物,侍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恨不能用眼神将她的衣物撕碎,干巴巴地道:“霍夫人,您真美。我,我好喜欢你……”
“是吗?”阮寒星勾唇笑了笑。
红唇的弧度诱人,她出手却狠辣而果决。
一个利落的左勾拳将侍者打倒在地,她紧接着抬起一双长腿,屈膝压住他的脊背。
而她犹如野性难驯的女王,端坐在自己奴隶的身上,冷冷地勾出残忍的笑意:“可是我不喜欢你的眼神,恶心。”
像她为了给钟少阳拉投资陪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吃饭时候,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轻视的,鄙夷的,垂涎的。
仿佛在看一个任他们把玩的物件儿,肮脏又恶心。
“霍夫人,您,您误会了。”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侍者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看起来柔弱娇美的女人,怎么能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轻易撂倒他一个大男人。
他想起身却使不上劲儿,只能艰难赔笑:“霍夫人,我只是觉得您很美,我没有别的意思。”
“狡辩,虚伪!”阮寒星打了个酒嗝,生气地抬手狠狠地给侍者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