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柳柳跑过来,“找到了吗?”
银灯心头一跳,不好!
陈季良危险地眯起眼,“找什么?”
银灯笑,“没什么。”
陈季良提起手里的木牌,“姑娘找的可是此物?”
华柳柳眼睛一亮,瞄一眼银灯,正疑惑着,再一眼扫到陈季良额头上的包,僵着脸慢慢摇头压着嘴巴,“不……是……”
心里却在想,乖乖,要不要这么准?这是使了多大力?抛个许愿牌还能砸到人,怪不得老头子总说楼主运气不好,要不然也不会遇见我们爷俩儿。亏得扔的是木头,这要是石头,不得把脑浆子砸出来?这砸个普通人还好说,偏偏砸了个王爷,不是都说皇室人不屑于掺杂咱们老百姓的生活吗?这翊王老是在眼前转来转去凑什么热闹?身手这么差,连个木头都躲不过,怎么从战场上下来的?和敌国订了婚,把人克死的?
陈季良舔舔后槽牙,看着华柳柳不离他手里木牌的目光,嗤笑一声,把木牌丢给华柳柳,“谎都不会撒。”又对着银灯开口,“白公子打算如何?我这伤势可大可小,您看呢?”
银灯眨眨眼,把陈季良先前给他的玉佩还给了他。
陈季良瞬间后悔自己说出的话,感到额头青筋砰砰直跳,他咬着牙抬眼问,“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
银灯皱皱眉,“你怎么还说脏话呢?”
陈季良觉得他要被眼前的人给气死了,他用手指点着银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气的不轻,华柳柳小心地往后挪,“那个,你们聊,我先……挂牌子去啦。”
华柳柳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虽然陈季良怒发冲冠,可她就是莫名的觉得他不会伤害银灯。华柳柳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像她相信,她的直觉里,银灯是个心软又温暖,可以依靠的烂好人一样,虽然银灯一直以来做的都是肮脏的事情。
她想,心里能挂念一个人,也只会挂念一个人,痴情又钟情的人,一定不会有多坏的。
陈季良仰天冷笑一声,“呵!花楼主管的真是宽啊!不过不管你是谁,我警告你,最好把你那恶心的眼神收起来,不然的话,我不介意给你点教训!”
银灯眼睛微微睁大,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温柔,像是被人猜出谜底的小孩,“你怎么知道?”
陈季良有一瞬间的失神,暴躁的心情莫名平复下来,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心中拔凉拔凉,对着银灯再开口时多了一丝错愕和不理解,“你有病吧?”
银灯又问,“你怎么知道?”
陈季良:……果然有病,这都承认了!
“我告诉你,别用那种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不夺位,也不需要你们风满楼的助力,别把主意打错了!”
银灯笑着歪头,“翊王多虑了,我风满楼早已不是皇室的附庸,不参与党派之争。我们只做生意,谁给的钱多,我们就听谁的。”
陈季良眯眯眼,“最好这样。别让我再发现你在我身后鬼鬼祟祟,花楼主不会希望风满楼和禁军做对的,有些人不是你们这种人能惦念的。”
银灯站在那里蓦地开口,“冒昧了,请问翊王说,我们这种人,那我们这种人是什么人呢?”
陈季良向前迈步的动作顿了一下,几不可查,“你自己知道!”
银灯抄起玉佩丢过去,陈季良眼神一厉,抬手就接住了,咬牙切齿,“花云月!”
“哎!”银灯欢快地回答,没等陈季良爆发,就用手指点了点额头,“医药费。”
陈季良被气笑了,“我自己的东西被你拿来当医药费,花楼主真是会钻营之人啊!”
银灯抄手,“过奖了。若是翊王后续有什么问题,来我们风满楼找华雀我也是很赞同的,放心,定会让你药到病除。若是翊王殿下还不满意,那……就许你一个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手持那东西上门,我风满楼都会应下一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