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被吵醒的东方安皱眉,天都没亮,老年人都起这么早吗?
无奈,回了声“来了来了!”去喝了口水,才慢悠悠地拉开门。
门外没人,寒风刺骨。月亮正高悬在天上,不知怎的,东方安觉得这月亮带了丝红色,街边出来觅食的猫儿盯着东方安,眼里冒着绿光。
东方安心觉不对,想关上门,却已迟了。
一只脚卡住了门:是一只猫的脚,却和人的脚掌差不多大。
“该死,这猫得有多大。”东方安警惕地盯着那只脚,手摸向轮椅的右扶手旳布袋子处,他记得父亲说在这个位置给他准备了一把防身小刀。
门被暴力推开,东方安也抽出了刀。
“这他猫的,这猫把激素当饭吃?”
“猫”体型跟老虎差不多,面目狰狞,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要不是这猫长着三花的花纹,东方安都不敢说这是猫。
“猫”露出尖爪,后退半步便是一个虎扑,显然是忘了自己当前的体型不用跳。
“傻猫。”东方安趁猫头撞在门框上时用力把刀刺入猫眼——可惜刺歪了,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东方安估算错了距离,刺到了猫眼上方。但令东方安惊讶的是刀像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一样刺了进去。
就好像虽然体型变了,但是体质仍然是普通的猫一样。
“噗嗤”一声,血溅了他一脸。大猫身体停顿了一下,就非常不甘地倒了下去。
恐其不死,东方安又在大猫脑门上刺了一刀,还忍着恶心搅和了一下,确定对方死透了他才推开尸体,迅速的关上了门,将尸体留在外面。
鬼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子的猫,把东西摆在外面也算是杀鸡儆猴了。当然要是太多并且它们都饿疯了,在抢食物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把门板给划烂了……那只能祈祷猫儿们在吃他的时候不会划破父亲的棺材了。
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东方安不敢睡了,用冷水洗了把脸,驱散心中不真实的感觉。又换身衣服,带了血的就跟着攒起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借着月光研究起那把刀来:款式有点像餐刀,刀柄六七厘米,刀身长十几厘米,通体雪白,有金属质感但模模糊糊的照不出人影。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东方安揉揉眼睛,忽然心里一惊:他刚才洗脸的时候可没有洗这把刀啊!刀上的血去哪儿了?
难道……没想到刀子无坚不摧的特性,东方安跃跃欲试的把刀举到了手边。
“算了算了,这刀还没消毒呢,万一感染怎么办?”他放下刀,又把手探向了布袋子,果然摸到了被固定住的刀鞘,用以保证发生意外时刀子不会划破袋子伤到他。
东方安划拉两刀把刀鞘解救了出来。刀鞘仍然是白色的,但不反光,像塑料似的,但在侧上方刻了“东方永”三字,东方安眼神一凝,刚要把那东西丢到桌上的手又收了回来。“这刀不错,就叫白刀吧。”
披了件外套,东方安静坐在门后,等待着天亮,或敌人。
至于上报求援他压根没考虑过,对方敢压这件事证明他们在执行司也有人,父亲的葬礼还没办,他不想惹出事端。
于是,两个老头加一司机在凌晨六点时看到了老友的家门前看到了一只老虎大小的三花猫尸体。
“我明明隐藏了痕迹,怎么还会有这东西!”带两人过来的司机都要崩溃了,“我都开出租车遮掩还要我咋办啊!”
瘦老头摆摆手:“不是你的问题,先回去吧。”
年轻人如释重负,一脚油门离开了。
“小安!你在吗?”
“啪哒”一声,门应声而开,露出少年略显疲惫的面容:“进来再说。”
【作者题外话】:打戏不会写,无论怎么改都很敷衍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