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这一切都是二爷让我干的,我就是一个下人,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干这事啊,求您了,求您救救小的。”
路清的匕首在这人的脸上拍了拍,“早说不就行了吗?早说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他手指在这人身上几处发力,钱六没有知觉的四肢恢复力气,他哆哆嗦嗦跪在厅里。
厅里的气氛一瞬间陷入冷凝,宇文士皱着眉毛,目光从宇文临的身上滑到林落羽身上,最后叹气道,“这刁奴谋害主子的事都敢干,难保他说的话就是真的,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这事就算了。”
钱六瞪大了双眼惊惧万分,“王爷,求王爷饶命,这事都是二爷让小的干的,小的就是有一万个胆子就不敢生出谋害主子的注意啊。”
他哭着爬到宇文士的面前,双手扒着宇文士的脚,“王爷,小的跟王府签下的是死契,这辈子生是宇文家的人死是宇文家的鬼,便是杀了我都没有害主子的心呐。”
宇文士抬脚踹在钱六的胸口,“砒霜你都敢下,还在这里大放厥词,诬陷主子,罪加一等!”
“来人,拖出去,让这狗奴才好好吃点皮肉之苦!”
钱六全身瘫软成泥,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路了,就在他绝望时,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等等。”
他扬起来脸,看着那个始终淡漠的男子。
“路清,公道还需我们自己动手讨。”
路清耸了耸肩,“怎么讨?”
“他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他不义,他不是好奇我翠竹院吗?就把他挂到门口,好好看看吧。”
林落羽仿似疲倦的站起身,朝外一步一步走去。
路清眯了眯眼睛,“嘿,走吧二爷。”
宇文临满眼惊恐的看着他,“路清你要干什么!你想犯上吗?”
路清的手在这人身上随便点了一下,这人当即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他像扛麻袋一般把这人轻松的驮到肩上。
宇文士大怒,“你们竟然敢!我老头子还在,宇文家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做主!”
林落羽连一个眼神也未分给他,一身锦白绣金的长衫,脊背挺拔如雪松,缓缓朝着外走去。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小畜生!”
宇文士一声大吼,院子里小厮集聚,远远的围着那人。
而路清一手扛着宇文家的二爷,一手摸着腰间的剑,不远不近跟在林落羽身后,一堆小厮居然不敢出手,就这样虚虚围在二人的周围。
宇文士瞬间恼怒不已,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咬牙道,“还不动手!”
众人迫于王爷的压力,只得往上扑。
然而还未近身便被一柄带鞘的长剑挑飞了。
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步履始终未变,一步一步朝着翠竹院而去。
宇文府的二爷就这样被挂在了翠竹院的门外,手脚都被捆绑,想一条晒干的鱼,偏生这人的嘴没有被堵,于是在全身不能动的情况下,他所有的愤怒只能从嘴输出。
污言秽语泼了一地。
宇文家的下人大气儿不敢出一下,恨不能全都绕着翠竹行走。
林落羽手执一碗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钱六。
钱六的头一下一下的磕在林落羽脚边,“求求世子救小的一命,求求世子了。”
路清咧了咧嘴,“你小子倒是机灵,趁着人都围我们的时候,你又溜进来了。”
钱六又冲着路清磕头,“路清大爷,都是小的错,小的认,只求您跟世子说说好话,留小的一命。”
“小的出去就是一个死,小的招出二爷,二爷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王爷定然也拿小的出气,小的五岁被人伢子卖进王府,一直尽心尽力伺候主子,从没有生过歹心。”
“求求世子了。”
路清看了看林落羽,发现这人还是端着一副死人脸,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