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胖还是有些后怕的,他看着那几人鲜血淋漓的肚皮,担忧问道,“他们会不会死?”
“我又不是女魔头,见人就杀!”
她挥了挥手,“死不了。”
如寒月般的冷剑被她随意卷在了腰上,仿佛不是利刃,是她的玩具。
李小胖咽了口唾沫,“原来你这是真剑。”
“当然是真的。”
不但是真的,还削铁如泥呢,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花剑,这能是开玩笑的吗。
可惜啊,她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就拿着显摆显摆了。
哎,重宝不能示于人前,这是多么寂寞的事情呀。
她还想跟李小胖聊一聊她的剑,然而旁边一直冷眼看着的某人,突然淡淡开口,“走吧。”
陈一喜咧嘴,“哎。”了一声。
慌忙跑着去推轮椅,她都没看清大佬是怎么动手的,那俩人就诡异的被定住了,这手段……
果然她还是整不过。
三人转身的瞬间,那被定格住的两人,应声而倒,全身肌肉抽搐,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攥住神经,肆意拉扯。
比用刀子切割皮肉还要痛上万倍,皮肉之苦能看到便不会那么怕,只要咬牙忍住总能熬过去。可此时的他们仿佛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你不知它痛在哪里,但全身无一处不痛,仿佛再无天日,让人只想抓破皮肉,寻到那根作乱的神经。偏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抖若筛糠,抬手都做不到。
陈一喜与李小胖回到乐客来,神情满足,像是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又都默契的没有提起。
胡掌柜哆哆嗦嗦的看向林落羽,“林公子,他们……他们……”
林落羽长指翻阅账本,淡淡开口,“走了。”
“啊?”胡掌柜不敢相信,“就,就走了?没来砸店?”
林落羽并没有抬眼,只是神情冷淡的看着账本。
胡掌柜张了张嘴不敢再多问,这人浑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近。
他偷眼看了他所指之处,张了张嘴,有点心塞。
他做事可谓是极其用心了,所有账簿都会核算两边,确保不会有纰漏。
然而这人不过随手翻翻,就指出错处。
他尴尬挠头,“是我疏忽了,我这就拿去重新核对。”
一向冷言少语,几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的男人终于看了他一眼,“不用。”
他长指所过,“只这几处。”
胡掌柜连忙记下,然后拿起纸笔,开始核算。
他一边拿笔修改,一边内心流泪,为什么总被碾压。
那人随手指出他的错,长指拨弄算盘,素手执笔又开始算一沓厚厚的账本。
比他手里的账本厚了十倍左右,这这这……
这个柜台他待不下去了,还是去擦擦桌子吧。
楼上对坐的二人,对于突然安静下来的几人有些好奇,最后他们究竟打算怎么帮那丫头讨好他们两个老头呢?
有个说是表演耍剑的,怎么不上来?
两人朝门口看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等来了菜品。
为了照顾两老头的年纪,林楠所做菜品多为偏清淡鲜香。
龙井虾仁便是其中之一,还有虾仁豆腐箱。
茶香鸡,香椿豆腐,醪糟蜜汁金瓜。
将半大的小公鸡处理干净,用姜片、盐、糖、米酒、茶叶水搓云,加入米酒腌制。锅底垫上白萝卜片,放上腌制好的鸡,加入葱姜蒜,一小搓茶叶,再倒入沸水,小火炖煮。
其每一块鸡肉都带有浓郁的茶香,鸡肉软烂不散。
孟常丰看到这鸡肉,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老伙计,“以茶入膳,这倒是跟你的茶叶熏鸡有异曲同工之妙。”
姜通挑了挑眼皮,颇有兴趣,“茶虽香,亦有涩,我之所以隔水用烟熏,就是为了不取其涩,然而这样做的弊端便是茶味浅淡,这丫头做出的鸡,倒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