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了?”
前来回禀的,正是落梨院里的婢女。
闻言吓得脸色发白,都快哭了。
“奴婢也不知道,这才来回禀夫人。您快去瞧瞧吧!眼看变天了,即将下雨,我们姑娘的病还没好利索,奴婢实在是怕……”
云氏听叹道:“这都什么事!”
说罢急匆匆赶
往祠堂。
阮娇娇看着母亲的背影,若有所思。
姐姐忽然跪祠堂做什么?
莫非她知道尚书家悔婚一事,觉得这事怪她,所以自罚?
可是都没有人说什么,她这是做什么?
倒好像她怪长姐一样。
阮娇娇略一思索,也起身跟了上去。
她想瞧瞧,长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娇娇去的时候,阮夕瑶正素衣长发,跪在祠堂,一脸愧色。
见阮娇娇来了,更是无敌自容。
“长姐。”不等阮夕瑶开口,阮娇娇就问,“你这是做什么?”
阮夕瑶尴尬又愧疚:“……今日之事,我已经听说了,此事我虽不知情,却引我而起,我实在是愧对妹妹!”
“当初母亲说这么亲事的时候,我就为你高兴。当初我在红叶诗会上,与杜小公子有过一面之缘,觉得他性子温和,又单纯善良,与妹妹性子相合,虽然他们家门第高了些,可到底是尚书夫人亲自开口提亲,谁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