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程和清熟视无睹,两条腿叠在一起搭在离不远前的小茶几上,头向上仰,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镶着微微突起的喉结,那尖尖的端锐利冷淡,他伸了个懒腰,手顺势从祝芷肩膀上移开,淡淡地问:
“还有水吗?”
祝芷本想说话的,但他说她什么都不用说,最多点个头,硬生生把张开的嘴巴闭了回去,干巴巴点了头。
程和清被她这样子逗笑了,气息浅浅地洒在她身上,他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实实在在对着嘴喝下去,喉结滚动出流畅的曲线,叫人眼馋。
恍惚间,祝芷好像听见了心碎的声音,心里无奈又罪恶,只得不断安慰自己:她只是一个临时凑数的工具人。
祝芷不知道的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毫无愧疚。
她慢慢抬起头,浅光溢了程和清满身,她挨得近,不小心也沾上了,他眼型生的很好,轮廓流畅,眼尾微挑,笑不笑都风流。
可细看却发现里头冷淡得要命,仿佛对俗世男女不感一丁点兴趣。
他分明的骨节握着杯子,眼尾浅浅下压:“喝完了,你要吗?”
她又点头。
起身接水时程和清才看见葛盼巧,绕过她淡淡问了句:“这么晚来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