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和清:“……”
这还叫没什么问题?
他瞧了会外壳,挺新的,“电脑用多久了?”
“一两年。”
“我看看c盘和d盘。”他点进去看,发现系统盘有点问题,内存基本满了,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和一些用不到的程序包,他试着清理一遍,发现删不掉,应该是某种特定的程序,又问:“平时清理内存吗?”
祝芷对电脑这种东西了解不是很多,主要是没这天赋,平时也就查查资料,打打字,“会,怕电脑会卡。”
“坐我旁边,问你几个问题。”程和清从桌子下拖出一张凳子,稳稳摆在一个能让人意识到他不想别人离他太近的位置,电脑也放在了两人中间。
祝芷觉得他这么做有点多余,她看着也不像对他有意思,至于么…
恍惚间,一抹沁人的陌生气息向他袭来,清清淡淡的,有点像茉莉花的味道,安抚了他略微焦躁的情绪,他鼻子灵,嗅得出这里头不只是茉莉花,还夹了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总之不排斥。
祝芷注意到了桌上的台式电脑,突然问:“你这电脑哪儿买的?”
程和清勾着嘴角笑了出来,眼里却还是冷淡,“自己装的。”
女人的小心思他哪会不知道,先发制人地说:“麻烦,不给别人装。”
听到回答后祝芷也没什么反应,把视线从台式电脑移到他身上。
漆黑的瞳仁中映着浅浅的光,许是因为投入的缘故,之前具有攻击性的棱角慢慢柔和下来。
认真的男人多少会给人一种很稳的感觉,祝芷就特别喜欢这挂的男人。
但事实告诉她,认真的男人不一定是好男人,也可能是个渣男,他可能只是在某一方面认真,并不一定在感情方面也认真。
时间缓缓流逝,祝芷有点坐不住,这屋子又小又闷,待太久她脸上一烧一烧,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这脸红成什么样,甚至鼻尖还冒出了细小的汗珠,耐不住热,她起身把羊绒呢子脱了挂在衣架上。
里面是微紧身的羊绒毛衫和黑色牛仔裤,她还觉得热,又把袖子往上折,露出纤细的手臂。
具有年代感的暗黄色墙壁映衬着她,在光影的勾勒下将玲珑的曲线凸显得绝美,不轻浮,不张扬。
“你脱衣服干什么?”刚抬头的程和清看见她脸就冷了下来。
她白,轮廓在墙壁上清清楚楚。
程和清大概扫了一眼,发现她很瘦,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她是侧着身子对着他,曲线一目了然。
祝芷顶着张红扑扑的脸对他说:“你不热吗?”
程和清没说话,他吧,对脱衣服这事过敏。
大概是十七八岁的时候,他下课回家,一进房间就看见一个女人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脱光,然后躺在他床上,当时他冷静得吓人,脸不红气不喘地走过去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在那女人身上,然后说了两个字——出去,浑身都带着冷气。
那女人干这行挺久的了,睡过的男人比吃过的饭都多,心里对男人那点想法摸得清清楚楚,知道这样都没撩动他,那接下来的事就更没门了,不情不愿穿上衣服出去了,走之前还白了他一眼。
十七八岁的男生对那点事多少有自己的想法,就这么直接地、赤裸裸地摆在面前,心里能没阴影吗?
从那以后,程和清一看见女人脱衣服整个人就跟从北极回来似的冷,压都压不住。
“臭小子,你弄好了没有?修个电脑要费这么多时间,吃白饭的?”隔壁传来李明德急躁的狮子吼,继而是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程和清分然不动,朝祝芷微微扬了扬下巴:“你瞧她那样,我能好好修么?”
祝芷皱着眉不解地问:“干爹,我怎么了?”
李明德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立马护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