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还不信就睡凉铺席了。明儿个我去给你寻个做得了堂的。你就等着媳妇进门吧”
安家老太太也是个急脾气,在女婿家吃了憋,气儿不顺。想着怎么着也得找回这个场子。安家小哥这一问,本还没主意的她也就先把事儿答应下来了。
“不就是找坐堂的嘛,我还不信找不到了”安老太太如是想到。
一旁垂眉抽着旱烟的安老太公始终不发一言,家里大小事都是安老太太做主,起初安老太公不乐意媳妇没过门就出钱置办这么些东西,可安老太太一意孤行非得置办,美其名曰不能让祝家小瞧了庭娃。实际上就是满足自己那可耻的虚荣心。
没曾想事情发展的这般麻烦,安老太公更是不想理会这事。全由安老太太自己折腾去吧。
翌日,红通通的太阳绕过遮挡的大山,绽放出璀璨的光华,宣誓着清晨的到来。
各家屋顶升腾起的炊烟伴着鸡鸣狗叫,陈家沟又得以重新苏醒。
早间的清风带着一丝凉意,提神醒脑。麦穗被吹的莎莎作响,这该当是个丰收年。
“孩他爹,吃饭了。我去叫俩孩子”
陈氏早早的便起床收拾起家里的琐事。
陈氏早早的便起床收拾起家里的琐事。等到陈光年起来的时候桌上已经热好了饭食。
“今儿先去问问光华家,前两天我瞧见光华去镇上带了两包药回来,许是他家那口子身体有恙,你说话注意着些。若是不方便,就算了。咱再想办法看看别家是否有空也行,别光顾着自个儿方便误了她的身子可不好”陈氏叮嘱喝粥的陈光年到。
“知道了,放心吧,一会儿把咱家的鸡蛋拾上二十个,我送过去瞧瞧”陈光年吸溜着碗里稀粥含糊不清的说道。
陈平和妞妞还在赖床,陈平似是又梦到吃啥好吃的,砸吧着小嘴口水已经流出一条银河。
陈光年已经吃完早饭,提着陈氏放好的鸡蛋出了院儿门。
陈光华家就在隔壁,出了院儿门没走几步便来到了陈光华门口。
“光华,在家吗?”陈光年喊道。
吱丫一声响,里屋的门打开,出来一个精壮的汉子。汉子颇有些绿林好汉的气势,一双虎目生的煞是威武,美髯更是平添了几分夺魄的英姿。
“光年,这么早找我啥事啊?”声如洪钟的陈光华问道
陈光华打开院儿门,同陈光年攀谈起来。
“这不是听你嫂子说弟妹身体不适吗,我拿了些鸡蛋给弟妹补下身子”陈光年提着鸡蛋递给陈光华说道。
“诶,这哪好意思,你瞧我这……”
铁山似的汉子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说些啥来感谢陈光年,这要是不接受可不合适,接受吧又觉着挺不好意思。陈光华只能呵呵傻笑。接受了陈光年的好意。
“进来喝杯水吧”陈光华赶紧说道。
“不了,一会儿还有事呢。你照顾好弟妹,先走了啊”陈光年说完便转身走了。
陈光华目送陈光年走远,低头叹了一声。关上院儿门回屋继续给媳妇熬药去了。
陈光年本也打算是问问陈光华能否帮忙收成的,可是刚才陈光华开门时那股浓烈的草药味,立马打消了陈光年的想法。
“看来弟妹这不是简单的伤寒呀”陈光年若有所思的想到。
绕过几道小巷,陈光年往大虎家走去。
路上碰到去地头干活的村里人,打声招呼问句吃了没。简单的问候联系着这人口不多的陈家沟的乡土人情。
“光年啊,这么早上哪啊”老张头瞧见陈光年问道。
“张伯,您老早啊,我去光明家,这不马上收成了吗,我得请他帮下我才行”陈光年说道。
大虎爹名叫陈光明,平时邻里都很少叫他大名,一般都是大虎爹称呼着。时间长了,反而不记得他的大名了。
“哦,那快去吧,我瞧着今年是个丰收年,别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