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前男友说,“你喜欢她什么?”
小语回答不上来,但是总感觉不是单纯的想上床。
前男友又补充着:“既然喜欢就要行动,当时我和她耍的时候,她还在学车,当时她好丑哦。”
“现在不丑吗?”周小语补充道。
时过久久,没有回复。
小语按着九宫格:“可能我习惯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她有一点点好的。”
当时在旅游的时候让她抱我,她还抱我呢,最后我拒绝了,还被马信哲吐槽了好久。
当时的一个月,基本上就是小月和前男友聊天了,感觉得出来其实也就那样,但是又觉得她好像还挺好?
当局者迷,产生的幻想自然不愿意相信。
当周小语久久不能找到苗春丹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很不爽。
终有一天,他一直给苗春丹打微信电话。
然后一直被拒绝。
拒绝了再打。
打了再拒绝。
“要不咱们互删吧?”苗春丹原话。
小语依然不管,反正见不到,既然见不到留着干啥,既然要打可能小语还是想见她吧。
他见面时做知心朋友,甚至以为对方也知心。然后离开后就妥妥的工具人被毫不理会,受不了的,朋友的。
微信被删了,企鹅又开始打,终于企鹅也被删了。
周小语以为解脱了,没上过床却听她上床的故事,听她上床的故事,还说那男的能**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人若是内外不一,终究得会伪装,既然伪装就应该让人相信了才算成功,而不是将信将疑,那这就不叫伪装了,就叫做愚蠢。
微信,企鹅以后,电话也打吧,电话也是使劲打。
打的目的就是想见她,这也是后来周小语才明白的道理。
如果相爱的方式离奇,相遇的环境浮躁,那么相见的形式也必然令人神伤。
持持续续的联络,断断续续的相爱,留下的即便是回忆也只是强行的自我安慰。
果不其然的是,电话也被拉黑了。
这令周小语很难受,当时的他正坐在自贡聚友网吧上网,他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借路人的手机打电话。
他只想找她,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应该不明白吧。
正如其实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初恋是那位跆拳道老板,还被成为心中的太阳。
只是因为有钱么?有意义吗?可是小语又不觉得她是那种女生,唯利是图,或许也是他不觉得,甚至不相信。
当时坐在网吧的他的弟弟朱一恒也劝他,虽然给他电话,但是也劝他。
“长什么样子嘛,耍朋友耍成这个样子。”
小语翻出照片,朱一恒只是看了一眼。
朱一恒直接来了一句,“不要再给我看了,太丑了,一看就是骚姑娘,肯定不是处,太丑了,给我睡我都不睡。”
周小语没有说话,他不想说话,弟弟也确实说对了。
她还给他说她上床时候的事情呢。
当时三十岁的大叔说她生日,在她家里喝酒,喝醉了以后就把她干了。
关键是干着干着她还醒了。
“什么感觉?”周小语问道。
“痛。”
“他干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吧。”
弟弟说对了,哥哥无地自容,可还是顽固不一。
朱一恒是周小语母亲的表哥的儿子,每次回自贡都会找他上网的。
被称为情商很高,只是有时候不太努力,有点辜负自己的天赋,令人惋惜。
但是人的生活方式还是得自己决定,正是这样的豁达周小语和很多人都接触得来,包括弟弟。
只是不知道他为啥会这样处理苗春丹的事。
终究还是有人不忍心,让他给她打网络电话。
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