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天禄,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天理昭彰的道理!”管柔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采!
“行吧,这个事情我来安排,应该晚上或者明天就能查到消息!”管仲伯见女儿态度如此坚决,也不想反对她。
而且它一直都认为既然女儿喜欢,那就让她大胆地去追求。
“谢谢爸爸!”管柔说了一句。
“你觉得跟曾毅之间有希望吗?”管仲伯问道,“虽然说我支持你,但是作为父亲,我也不希望自己的闺女做无用功,你明白吗?”
“我觉得是有希望的。”管柔笑了笑,“虽然我很矛盾,希望曾毅和高静之间能有个好结果,但是我觉着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也许我这种感觉是错误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既然选择了,那我就要坚持下去,小时候你不是常常教育我,人努力了不一定成功,但是如果连做都不去做,那就一定不会成功,不是吗?”
“都说女随父,从小我教你做人做事的道理,我也不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做父母的,只能是把自己所想到的,自己认为对的教给子女!”管仲伯叹了口气。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对错,只要无愧于心就行了!”管柔笑了笑说道。
“今晚在家住吗?”管仲伯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便问道,“回去看看你妈妈?”
“周末我还回来呢,我得今天赶回去,杨厂长要我和曾毅去争取销售部副部长的位置。”管柔又说道,“你就不打算帮帮我们?”
“其他的事情可以答应你们,但是这事儿不可能!”管仲伯摆摆手,“自己的前途是靠自己挣来的,不是靠父母去争取,如果说适当的时候,我可以推你一把,但是现在还没开始呢,你就找我帮忙可就说不过去了!”
“行吧,我也知道你不可能答应,也就是这么一说!”管柔笑了笑。
“看来杨志刚也是着急了,居然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管仲伯又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知道杨志刚是在赌,把黄江厂的未来都押在了管柔和曾毅这两个年轻人身上。
“我觉着杨厂长是想提拔年轻人上来,改一改黄江厂现在这种沉闷的风气。”管柔便说道。
“你啊,还不懂,不光是黄江厂,包括江州乃至国内其他国企,这种风气已经积重难返了,改不掉的。”管仲伯摆手说道,“其实我如果是曾毅的话,就想办法跳出黄江厂,彻底融入体制,要么,就彻底跳出黄江厂,告别体制!”
“你也这么认为啊?看来曾毅的想法并没有错啊!”管柔眼神一亮。
“曾毅是个有头脑的人,在哪里都吃得开,也许彻底离开体制对于他来说反倒是个不错的选择。”管仲伯笑着说道。
“行了,那我不跟你说了,不然一会没赶上下午的班车。”管柔高兴地说道。
八十年代的年轻人有一个习惯,特别是二代子弟们,他们对父辈的话一般都是深信不疑的,他们认为父母比自己多活了几十年,走过的桥比自己走过的路都多,这是一笔财富。
而在曾毅前世的这些年轻人会觉得父辈的人已经落伍了,他们的意见不值得自己重视,这就是两个时代最大的不同之处之一。
辞别了父亲,管柔回到了黄江厂,刚好也到了下午下班时间,管柔便去了一科找曾毅。
“曾毅,你还不回去吗?”赵仑从办公室里出来,见到曾毅个管柔现在阳台上,便笑着问道。
他现在每看到曾毅一眼,心里就恨得咬牙切齿,凭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好?老天爷简直太不公平了!
但是他表面上还得对他和颜悦色,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我们准备出去吃饭!”管柔脸色不好看地说道。
“这样啊。”赵仑笑了笑,显得有些尴尬,但是更多的确实愤怒,你管柔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你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