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针抑制药剂进入体内,效果十分明显。
体感温度逐渐下降,内部的灼热也跟着冷却下来。
柳凌月深深呼出一口气,把针筒和空掉的药剂瓶收拾进透明袋子,然后丢进空间钮中。
依靠在石壁上,柳凌月闭着眼默默计算了下日期,发现这次情热期与上一次只相隔了不到一个月。在此之前,他的情热期一直比较稳定,基本上是六十天左右就要来一次,而在来临的前几天身体就会有一些征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感觉到突然。
然而任凭柳凌月怎么回想,他都不觉得这几天自己的身体有出现过可能的情热征兆,也就不存在被忽略这一说。
这一次的情热期来得十分突然。
柳凌月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可过去他受过比今天更严重的伤,情热期也没有因此提前。
那剩下的唯一解释——
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崩溃。
意识到这一点,柳凌月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感觉。
对于这件事,他已经做了有几十年的心理准备,此时可以说是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平静地接受了命运,也可以说是非常非常地不甘——
为什么雌虫明明强大,却不能远离雄虫独自存活?
为什么虫族一直在进化,两性之间的生命牵制却没有得到任何改变?
为什么雄虫那么可恶,令他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