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凌夜茗走远之后,向空旷的地招了招手。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落了下来,一身黑衣,只露一双眼睛,这是前两天找来的暗卫。
此时正毕恭毕敬的跪在凌夜茗脚边。
“你去查一查何为盐,找一些来。”凌夜茗虽不知道盐为何物,但是小姑娘貌似需要。
“是!”虽然暗卫不知道为什么要查这些,但是暗卫要无条件听从主子的安排。
交代完这些凌夜茗往深山去了。
“夭夭啊,你觉得凌公子如何啊。”柱子婶子观察着肖夭的表情问到。
凌夜茗,肖夭想说不熟,后来一想,这也算是定了亲了,怎么能说不熟。
“他人挺好的。”肖夭含蓄的说。
听肖夭这么一说,只当是害羞,“那好,我有空再来和凌公子提一嘴。你们的婚事尽快办了。”后面的话柱子婶没有说,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对凌夜茗虎视眈眈。
说完柱子婶起身告辞了,肖夭看着天色还早,想着出去看看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吃的,忙挎了篮子锁了门,凭借着原主的记忆去打算去后山转转。
一路上也没见有什么可以吃的。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呐。”前面围着一群村民,一个小男孩湿漉漉的躺在中间,他父亲跪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哭泣。
前世肖夭是孤儿,凭自己在医学圈有了极大的名望,没想到自己竟然意外穿到这里。
肖夭扒开人群,看了一眼男孩,已经让水呛到休克了。
忙上前拿掉男孩嘴鼻里的水草,让他仰面朝上,肖夭双手交叉实施胸外按压。
孩子他爹一看肖夭对着自己孩子胸口一阵按压,害怕的把肖夭推到在地。
“哪来的疯子,发疯就去别处发,碰我儿子做什么。”气的孩子他爹直哆嗦,害怕孩子出什么事。
“我是在救他,他已经让水呛到休克了,再不进行急救就醒不过来了。”肖夭看着孩子一脸青紫的躺在哪,这明显是呼吸不上来了。
“那也不行,你又不是大夫,我儿子怎么能让你看,我已经让孩子他娘去请大夫了。”说完看着他垂死的儿子,“狗儿,你再坚持一下。大夫马上就来了。”说完又抱着儿子哭了起来。
有人认出来肖夭,立马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过来,“肖家丫头,你又不是大夫,你就别害人了。”
“对啊,对啊,你说你又不是大夫,你掺和个啥劲儿。”说话间大夫到了,给人把了脉捋着山羊胡说道:“太晚了,孩子已经没有脉搏了,回家准备后事吧。”
这孩子明明还有一丝脉搏。
肖夭冷淡的看着这些人义愤填膺的指责她的人,想着她这神医圣手别人求着来治病都求不来,罢了,今时不同往日了,肖夭提上篮子准备离开。
脚步挪不开了,低头一看是孩子的父亲正抱着她的腿,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他在昆吾山见过她。肖夭十三岁之前体弱,让昆吾山上的应虚道长收作了徒弟。
没准真学了什么不得了的医术。
“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吧,姑娘,你刚刚说,能治,那你便治,是死是活就是命,治好了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孩子的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肖夭喊,一边还磕头。
真当她神医圣手是那么不值钱。
肖夭想直接走,但看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即将消逝,他还那么小,都没有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想要我治病可以,为刚刚你的行为道歉。”肖夭可没有忘记刚刚他辱骂自己什么都不懂。
还推她,本来就体虚的身子,刚刚让他一推差点跌倒,这个账要算。
“对不起,对不起!姑娘,你快帮我看看孩子吧。”
“魏掌柜,你这是做什么,我是镇上仁药堂的掌柜,我说你儿子咽气了,她一个不懂医术的黄毛小丫头,你求她给你儿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