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依靠着墙角坐下来。
“那种香味儿甚至可以融入酒水之中,想必这女人必定没有那么简单。”
“如若是普通的毒也就罢了,确是无声无色,留存在空气之中,悄无声息。”
“这下倒是很难办。”
萧宁运功调息,却发现自己的元力在经脉之中仿佛像淤泥一样一动不动,将整个经脉堵塞。
“这是怎么回事?”
他感到惊讶,双手发力,却虚弱的感到用不出一点力气。
“想必都是那香味儿惹的祸。”
颜良说道:“你看王冕的状态,想必是那香味儿的宿主对其连夜审问,导致这家伙才变成这个样子。”
萧宁抬头看了王冕一眼,随即注意到此时监牢的气氛不对。
虽说这监牢是泥巴做的,门也是木头,想要突破容易的很,所以哈达才使用这种手段来防范。
恐怕他们几人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时间一长,元力在体内不流转的话,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这时,哈达带领着几个狼兵过来,一脸的嬉笑。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你们可以出来了。”
说罢,监牢的门锁被打开,几人还是没有动弹。
“雀儿,将解药给他们。”
哈达身旁的女人从怀中掏出丹药,通体乌黑,很小。
几人服下后,停止的元力开始运转,身上也有了劲儿。
“哈达明察秋毫,定能带领大蒙繁荣昌盛。”
萧宁拱手抱拳说道:“
我们便告辞了。”
“不用如此说话,你我昨晚喝的高兴,我便认你做弟弟,如何?”
哈达请几人出来,出了监牢,便看见侍女们在外已经设宴。
“别着急着走,千里迢迢,我怎么能不尽地主之谊。”
哈达示意几人坐下。
萧宁看了一眼师父,随即入座。
眼下,他们如果强行离开,必定会惹怒哈达,与其与之结仇,不如顺其意。
“萧宁小友,之前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一场误会,将你的师兄师姐们抓来。”
哈达端着酒碗,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你们自然是大蒙的客人。”
“之前让你们受了委屈,自然是对不住。”
他言辞凿凿,讲这个道理说的明白。
几人便也不在追究,放心的吃喝起来。
萧宁总觉得事情不对,这哈达虽然明面上是个懂道理之人,可按照他的性格,不应该回对外来人如此客气。
想必要么是有所图,要么是另有事。
无非这两种情况,可他们只是一阶修士,能帮上什么忙。
另外,他们身上所带的东西不一定对蛮夷有用,所以两种情况都不一定是。
正想着,哈达示意身旁的雀儿。
只见雀儿身穿着薄纱,坦露这肚脐,在矮桌围绕着的篝火旁边翩翩起舞。
舞姿曼妙,在倩影之间,仿佛一只兔子,动作轻快且灵动。
“萧宁,你说这哈达留我们干嘛。”
颜良嘴中塞满肉,眼
睛却离不开雀儿。
“不知道,我刚才想到他不会轻易让我们走,且耐心一些,看他们如何作。”
萧宁坐的身板正直,雀儿绕了一圈儿,停在萧宁面前。
萧宁一时语塞,看了一眼身旁的师父,这老花痴看直了眼,就差流口水了。
他用手肘推了一下师父,颜良这才回过神儿来。
只见雀儿不停地旋转着,一脚跨上萧宁的矮桌,拿起酒碗一饮而下。
“好好好。”
哈达不停的拍着手,稍微往前欠了下身子。
“几位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
二师兄王冕点头如捣蒜,他的魂魄已经被美女取走,完全深陷其中。
私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