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必介怀,凡事讲究的是一个因果,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是这个理儿。”萧宁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
吕峯子忽然扭头看向萧宁指了指,他立在椅腿的鸣鸿,好奇的问道:“这是何物?”
说着,吕峯子正要拿起来,萧宁眼疾手快直接抢先一步,将鸣鸿拿了起来,压抑内心的慌张说道:“这、这我也不知是何物,是、是那位强者所留,定是托我保管,因此我就携带身上了。”
见吕峯子没有怀疑的点点头,萧宁这才暗暗松口气,他知道这是邪刹之物,他也不想如此招摇,徒增烦恼。也正是因为他是邪刹之物,是魔兵,即使有封煞秘术,也很难真正掩盖住它的凶煞之气啊!
凶煞之气太强,乾坤袋根本就承受不了,如今只能拿出来,尽量不让别人触碰。
他体内封印着刀灵,在加上有魔骨和魔神血脉,自然不惧这鸣鸿的凶煞之气,但是其他人没有啊,碰了之后,谁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煞气毒素什么的。
也正是如此,他千叮咛万嘱咐,莫要让萧灵儿触碰这鸣鸿,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因此这鸣鸿刀的事情,并没有隐瞒,但还是省略了自己夺得这鸣鸿的过程。
“不过虽然有细布包裹,但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一柄刀吧?”吕峯子问道。
“不错,这正是一柄刀,只不过这包裹着刀的细布,被设下了禁忌,我无法打开。”萧宁面不改色的说道:“想必是那位高手前辈,并不想让我知道其中之秘。”
“原来如此,但……我观察这柄刀,为何如此短?”吕峯子揉着下巴,细眉微皱,盯着萧宁手中的鸣鸿。
“这应该是柄断刀,至于因何而断,就不得而知了。”萧宁说道,他的确不知,就连聂芷画都不得而知。
“不过,老夫观察此刀,总隐隐有些异样,很是怪异。”宁老同样盯着萧宁手中的鸣鸿,说道:“此刀很是怪异……”
“贫道也有这种感觉,很是怪异,但那细布的禁忌,只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气息泄出。”吕峯子道。
一旁的萧灵儿,拉了拉萧宁的衣角,说道:“哥,我也觉得此刀很是怪异,但具体有说不上来,奇奇怪怪。”
萧宁:“啊哈哈……”
不怪异那才怪了是,这可是邪刹之物,本就是至邪之物,而且还是魔兵,不过吕峯子说有气息泄露,看来……还要在巩固一下这个封煞了。
不然到时候,真被一些名门正派发现,那他
必完蛋。
“好了,不说这刀了。”
言语间,萧宁已经站起身来,说道:“虽然伤势得到治愈,但还需些时间调养,那萧宁就先告辞了。”
冲着宁老和吕峯子二人,行一个抱拳礼,而后背起鸣鸿,拉着萧灵儿离开了御书房。
看着萧宁离开的背影,吕峯子微微皱眉,“有古怪……”
“如今老夫扮演的依旧是个重伤未愈的老头,所以老夫也不多奉陪了。”
宁老冲着吕峯子微微点头,随后走出了御书房。
吕峯子拿起酒葫芦摇了摇,不由得叹息,“看来得……找个赌坊,挣个酒钱了。”
话落,吕峯子忽然化作一道即将消失的残影,而人却早已离开了御书房。
……
宁国王宫外。
“哥,不是要回住处吗?”萧灵儿问道。
“这样算是调理伤势的一种。”
转头看向萧灵儿,萧宁故作生气道:“看来小灵儿是不想和我这个哥哥出来逛街了,既然如……”
“噗嗤~”
萧灵儿忍不住笑了一声,道:“哥想什么呢,灵儿只是担心你的伤势,毕竟伤那么重,咋可能一夜就痊愈了?”
“你说的没错,哥哥我就是一夜间,浑身伤势全好了!”萧宁笑道。
白了萧宁一眼,萧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