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峰听到护士的交代,便在等她们出去之后问陈家富:“我二姐究竟受到了什么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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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闻言只得如实地说了:“我并不清楚艳艳受到了怎样的打击,但我知道这个打击应该与芳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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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你真的想了解艳艳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应该向芳芳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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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魏峰这才想起芳芳来,便问,“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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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知道用语言难于对一个刚来深圳的魏峰指明道路,便在病房里找出了笔和纸,凭着自己惊人的记忆和绘画的本领,把医院到芳芳的出租房画出了一条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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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拿着这条线路一点一点的指给魏峰看,让他好好记住每一个转弯点和柺角点,不要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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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峰一边听一边用心记着,他虽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为人老实又肯学,做事也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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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条路他听的很用心,记得很努力,便在离开去找芳芳时,还把线路带在身边,以便照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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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峰走后没多久,他便带着芳芳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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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走进来看到病床上昏睡中的魏艳娇,她的眼泪就刷的留下来了,但她却始终不敢走近病床一步看看魏艳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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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站在靠门口处流着眼泪看着魏艳娇,一边看一边哭着说对不起,说她不是有意要伤魏艳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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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听了本想责备她一声,但想到她的性格敏感,便不好责备,只能看着她问:“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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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芳芳停止了哭声,一脸困惑的看着陈家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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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想了想,知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便叫魏峰守着魏艳娇,他带着芳芳到了走廊外,找到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停下,看着芳芳说:“芳芳,在谈话之前,我要声明我的立场,我只是想了解情况,并无半点责备你或艳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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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低下了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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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跟我说说艳艳出事前,和你们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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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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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一阵无语,他默默的看了芳芳一阵,看到她扭捏不安的样子,知道她心里还是放不开,便轻声对她说,“芳芳,你二姐的这个病,必须要知道她是怎么得的,才能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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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迅速的抬起头看了陈家富一眼,又低下头道:“我又不是医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的这个病,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对症下药的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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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唯有苦笑一声说解释:“艳艳的病实际上不是身体上的病,而是心灵上的病。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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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我不能了解她出事之前,与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就无法把她唤醒,哪怕是有医生在一旁为她辅助治疗,她也不会醒的,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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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我们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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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闻言按耐住心中的怒气,因为他气芳芳的不老实,明明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却还有据理力争自己没有做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