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加深邃幽蓝,让人感到冬夜的孤独和凄凉。
一个硕大的雪人快速“溜”进一家门户,抖抖自己衣服上的雪,看着戴在手上的棉手套,秋季心里暖暖的。
并不是自己不愿意制作蓑衣,不愿打伞,而是这儿的人都遵习老一辈的想法,“雪天不打伞,大雪掺庇佑”的古老思想,外来人自然不用在意,但这里的人却格外信奉。
秋季一边从老地方拿出灶房的钥匙,一边傻笑道:“终于到家了,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死哪儿去玩了,这都19:30了。等会非不得抽他屁股……哈哈!”
他在灶房里烧起了柴灶,炊烟从烟囱管道里袅袅升起。他坐在灶台前,对自己一顿火攻,烘烤湿润的外衣。
秋季不禁感叹:“还是家里舒服哦!”
回来的路上,秋季已经去找过他儿子-月白了,镇口王家没瞧见踪影,邻居李家也未曾看见,他只好先回家。
月白已经15岁,正上初三,他的同学实在是多。秋季可不想挨家挨户去找,跑断腿可能找着找着,月白都已经回家咯,想着晚饭前他肯定会回来的,以前总是如此。
秋季家屋子是当年辞去工作后建的,4室1厅的红砖房,两层楼,每楼2室,客厅自然在楼下。这栋房子可是花掉了他的大半积蓄。
他从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食不果腹如同家长便饭。深知生活不易等我他,在高中时便申请不上晚自习,下午放学就出去做兼职,清晨则早早起床卖茶叶蛋,依靠着零零散散的收入养活自己。学习成绩长期居于中等,后来考上洛城公安大学,出生社会后做了一名刑警。再后来…自己主动辞职……
随着热身运动的结束,秋季也步入正门,来来去去将近半个多钟头,又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随即房门便已经推开,这动静是大的,毕竟是木制推门,岁月的痕迹泛着。温暖扑面而来,令秋季一阵舒爽。熟悉的木炭烟熏,不是没钱买煤炭。大多数地域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度过严冬,于这寒冷抗拒,甚是有点麻醉剂的效果。
“你回来了,月白那孩子呢?”迷人且清脆悦耳的声音从一楼主卧传来,说话之人便是秋季的妻子:冰馨。
秋季愣了愣:“哦~走丢了。”
冰馨正躺在床上,最近身子不好,受风寒所致,并不咳嗽。
冰馨:“……”
“又跑哪里去玩了,对吧?”声音愈来愈弱,引得秋季快速走向主卧查看情况。见妻子正翻转身体侧卧起来,他连忙搭手去帮忙。
他看着妻子,心疼不已:“应该是去了哪个同学家玩了,不用太担心,馨儿。”
说完便又紧盯着冰馨的容颜,脸色憔悴,依旧动人心弦。
他望着冰馨,含情脉脉:“冰馨啊,我遇到一个老朋友,就那个程遥林,之前和你说过的。还有,肉圆我买着啦,肖姨等会说过来趁饭哩…额,我邀请的。”
今天属实忙,妻子卧病在床,儿子又迟迟不回家。说实话秋季后悔了,后悔给自己找这么多事。改天邀也行啊,可是话都放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加油淦。
冰馨迎上他的目光:“难怪你出去这么久,遇见徒弟开心的很吧…”
“肖姨人心肠好,一个人也怪不容易的。邀请来做客应该的。我这就下床来帮你。”说完她便要起身而下。
秋季连忙制止,双手亲亲按在冰馨的肩上,坐在床沿,凝视她的明眸。脸突然迎了过去,亲了一口,满足自己的“恻隐之心”。
冰馨的面容没有胭脂俗粉,仍旧美丽端庄。裹挟的被子显然也掩盖不住那优美的身姿,秋季不由看得有些痴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样,哼~”。冰馨声音柔弱下来。
“你真的好美,馨儿。”秋季似乎想得寸进尺,丝毫不见其收敛之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