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样说,判官老爷,有道是......是......那个什么,是不?对!杀头也得给顿饱饭,总得让我明白自己是个什么罪行不是?”李滔还想再争取一下,说不定能判轻一点呢?
“呃......你这贼人罪行太多,就不必详说了,总之是不会冤枉你的。”“崔府君”道。
“别呀,判官老......”
李滔还未说完便被打断,“崔府君”怒道:“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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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诈之徒,事已至此竟还想推延时间,你的小伎俩本官早已看清,不要再挣扎了!李骚!”
“小的不是那个意思......李骚?老爷!我不是李骚啊!”李滔突然高声道。
“你这贼人......”
“判官老爷,小的真不是李骚,我叫李滔!李滔的李!李滔的滔呀!”不待崔府君说话,李滔赶忙道。
“少来这套!”崔府君道。
“不是呀,大人......您要怎么才信呀!”
“莫非本官拘错了人?”“崔府君”疑惑地道,随即查看了一下“生死簿”,片刻后开口道:“还真有个李滔,怪哉!莫非,你不是李骚?”
“不是!”李滔确信地道!
“你,真滴不骚?”
“不骚!”李滔确定地道!
“喔?当——真?”
“当真!”李滔肯定地道!
“果——然!”
“果然!”李滔坚定地道!
“哇——呀呀呀!这便——如何——是好呀!”“崔府君”似是唱着道。
“那判官老爷,我不是李骚,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李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不准!如若传将——出去!本官岂有颜——面?呛嘁呛嘁呛呛嘁!这样吧,本官念你尚算良善,便收你做个帐下鬼差,也算待你不薄。”
“这这这......这么草率吗?现在年轻人就业压力有多大呀,这就定下了,会不会,嘿嘿嘿,不太好。”李滔似是憨厚地推辞道。
“你废什么话。”“崔府君”道。
“不是呀,老爷,请听我解释。”接下来的李滔详细地叙述了自己不愿意留下来的原因——放不下自己的妹妹,说的是声情并茂、泪如雨下,终于感动了那“崔府君”。
“也罢,本官今日便准你这妹控还阳!赐你还阳汤一碗。”随即递与李滔一碗汤药。
李滔千恩万谢接过汤药,忽然只闻咣吱一声巨响,一道温暖、圣洁地光辉突破黑暗,映衬入阴暗的地府,李滔明白,那道光是生的希望!是业的救赎!
他凝视着这道光,虽说只是瞬息,却也恍若千年,久久不敢移开目光,而在那温暖、耀眼的光辉中,一只大号男士布靴正破空而来,似是穿过了几个纪元般的悠远,狠狠地拍在了“崔府君”的后脑勺上。
“我叫你装神弄鬼,皮痒的!”
李滔一脸呆滞的看着“崔府君”轻吻地面,而澹台明末那高大的身影正沐浴在光辉之中,对其拳打脚踢。
“这是什么状况?莫非?先生成仙了?”李滔思索片刻,给出了自己一个最合理的答案,莫不是先生成仙了,怎敢对判官老爷下手?
就在李滔茫然之时,澹台明末已然揪着那“崔府君”的领子将其提溜了起来,大耳刮子正好似那秋风之中婆娑的树叶,既见其状,又难觅其踪,呼啸着扇在其脸庞之上!
随即,在李滔震惊的目光中!“崔府君”的脸上掉下一物!——皮!——脸皮!——带血的脸皮!
“出人命了......啊不!出鬼命了!”李滔尖叫道。
“别怕!别怕!你个臭小子,看你给人家吓得!抽不死你我!”澹台明末道。
闻言,李滔觉得有些疑惑,随即看向掉在地上的脸皮,原来只是一张面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