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搞这些龌龊的事。
“好!好!咱们就骑驴看唱本吧。”钱管事怒声道。
走在斗场下狭窄的通道中,两旁是被关押的斗奴们或痛苦呻吟、或拍打铁栏,又或是护卫们鞭打斗奴的声响,慕景奚脚步沉重,在这黑暗的场所待得越久,慕景奚似乎越能感受到人性的丑恶。
而钱管事也让慕景奚又一次见识到了人性的贪婪,在这类人的眼中,那些赛手、斗奴的生命只不过是其赚取金钱工具。而那些一掷千金的客人,自以为高高在上,以赌注别人性命为乐的丑恶姿态,在钱管事的眼中也是同样的愚蠢,他们自以为掌控一切,却也料不到服务与他们的钱管事也同样在算计他们,真可谓讽刺。
勉强平复一下情绪,慕景奚推开房门,便见到石室内一群人围坐在一角。突然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那些围着的人都是和李滔平日走得近的!
慌忙推开人群,慕景奚果真见到了自己已然猜到却希望自己未曾猜到的场景!
只见李滔躺在长椅搭凑的“床上”,一道疤痕自其肩胛骨处跨过胸膛直抵其腰腹之处,好似一巨大的峡谷,其中汹涌着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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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几声剧烈地咳嗽,李滔口中的鲜血,瞬间喷薄在其面部、脖颈之上。
“快快!”一名平日与李滔交好的赛手赶忙将药液倾倒在其伤口上,并吩咐旁边的赛手给李滔喂食丹药。
“不行,他吃不下去了!”此时李滔竟然出现了痉挛,双唇紧闭。见状,一名赛手急声道。
“妈的!你撬他嘴呀!”慕景奚上前一步将那人推开,怒骂道,随即赶忙将李滔的嘴强行撬开,并将药丸一把拍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在水里就灌了进去。也亏得慕景奚果断,李滔终于把药吃了进去。
“这药管用吗?”慕景奚对着替李滔处理伤口的男子问道。
“啊?”男子有些发懵。
“问你呢!”慕景奚怒道。
“这......这是我们能弄到最好的疗伤药了,只是......伤这么重,我也不敢......”
闻言,慕景奚脸色一沉,随即想起,澹台明末给自己配制了一些药液,赶忙从吊坠中取出,顾不得许多就准备给李滔灌下去。
“小兄弟!”那赛手见状,连忙抓住慕景奚的手道:“这李滔经吃了丹药,你这药和那丹药是否有犯冲什么的我们也不知道,这胡乱喂下去只怕要出事啊!”
闻言,慕景奚也是犹豫了下来,是呀,万一要是药性相冲,只怕反倒要害了李滔,可李滔眼下的情况......
就在慕景奚犯难之时,李滔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然后猛地一下子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黑血,一股混合着刺鼻异味的血腥味瞬间传来。
见状,慕景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而替李滔处理伤势的男子却是松了口气,对着慕景奚道:“瘀血吐出来了,就怕他不吐......”
闻言,慕景奚方才松了口气。见到李滔这般模样,慕景奚顿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样了?”一道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寻声看去,原来是一名庄园的执事,正掩着口鼻,有些嫌弃地道。
众人见到执事连忙问好,执事有些嫌弃地摆了摆手,开口道:“死了没?死了就抬走,别脏了这地方。”
这执事的语气极其冷漠,人命竟是如此轻贱。
“你找死!”慕景奚怒不可遏,当即暴起,挥拳欲打。
几名赛手眼见于此,赶忙护在执事身前。与李滔平日关系好的赛手也赶紧将慕景奚拉住。
“你你你......大胆!”
那名执事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慕景奚竟然敢对自己发难,一下子又羞又恼,色厉内荏地呵斥道。
“就是,竟敢对执事大人无礼!”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