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周,哄笑不绝!场间,热闹不断!
女赛手气得银牙紧咬,只是她不知道,越是这般,慕景奚便越是觉得趣味,更加放肆。
这女赛手也是斗场老手,实力极为强悍,但以往所遇皆是凶悍歹毒之辈,似慕景奚这等无赖,全然无应对之法,只是被其气得方寸大乱,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冷静,攻击之间虽说凌厉,却全无条理。总之,慕景奚这放浪作风,还真令女子全然处于下风。
慕景奚抓住空当,卖了个破绽,乘着女赛手上当,绕过九节鞭,直扑女子身后,随即一掌钳住女子手腕,一手搂着其倩倩细腰道:“生什么气?哥哥这不来了吗?”
“松开!”女子力喝到。
“那哪能?女人说的都是反话!”慕景奚奸笑着,搂住蛮腰的手更是放肆。
女赛手气得一脚后踹,慕景奚一扭腰肢让过那长腿,又是道:“这小屁股别顶呀!哎呀,这肩带都掉了,小娘子,这里人多,别急呀,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呀。”
拉扯间香肩露出,感受到慕景奚那呼吸扑来,女子更是连同耳根都红了起来,奋力挣脱反手一耳光扇在慕景奚脸颊上。
慕景奚却也不恼,转过身,撅起腚道:“打得好,小妹儿,这再来一下~哥喜欢!”
“哈哈哈”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澹台明末背靠长椅,一脸苦涩,叹息曰:“惶惶昊天!垠垠后土!不知明末究竟是前世有过,还是今生有失,何以得如此之罚?”
“哎呦,我去,哈哈哈,这小子还真有意思。”观众席上,一名男子乐得上气不接下气,和身旁中年人说道。
“贤弟,你就只是觉得好玩嘛。”中年男子轻抚椅背,若有深意地道。
“不知......兄长是何意?”男子有些疑惑。
“呵呵,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作赌,十赌九输,而我取常胜吗?其实并非什么运气,愚兄虽不才,却也有点心得,在这庄园作赌,最为要紧的是——识人!”
“喔?”男子饶有兴趣。
“呵呵,每场赛事,你都要留心,什么时候多了新面孔?这新人胜败如何?风格如何?那些赛手武艺招法相近?哪些赛手擅长同哪类赛手对抗?凡此种种,皆是分析的依据。就说这平湖马,好似不正经,又好似被那毒牡丹追打,可你仔细想想,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喔?”
“‘以不争而争之,守拙而后发。’此乃无为而欺敌示弱之法。这小子自开场便不以常理出牌。倘使他自上场便如其它赛手那般处处锋芒,你想这毒牡丹当真就应付不了他?反而,他以戏谑不恭之态,反而打乱了毒牡丹以往比斗的节奏,被他气得胡乱攻击,白白消耗体力。反观这小子,看似狼狈躲避,实则节省了大量体力,到现在也还未曾拿出真本事来,到时候......嘿嘿嘿,看样子这毒牡丹要栽......”
“喔,原来如此,兄长果然高见!”
其实,慕景奚的表现虽说像那么回事,其实这“高人”倒还真是高看慕景奚了,一句话,慕景奚就没想那么多,纯粹觉得调戏毒牡丹好玩罢了。
慕景奚就是这般性子——贱,若是有一女子主动挑逗,反而会让他觉得不好意思,但若是遇到那些对他地调戏害羞、易恼怒的,反倒是会激起他的兴趣。
就如同小时候,慕景奚携同慕青,到慕家“膳食处”偷鸡蛋吃一般,越是被追打、责骂,他反倒越起劲。后来烦不胜烦的管事干脆让人每天给其送鸡蛋,他反而没了兴致。
其实他所享受的是那种近乎犯罪的刺激,对于此,慕景奚有过精辟的论述:“鸡蛋还是偷来的好吃。”
就在众人开怀大笑间,慕景奚抓住一个空当,趁着毒牡丹一门心思攻击之际,仗着金属性的防御力,回身一把攥住掠向其背的九节鞭,迅速将其缠绕臂上,随即用力一拉,将全无防御的毒牡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