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是一座魔城,不然看着这一幕,还以为这是什么世外桃源呢。
洛辰百无聊赖地蹲在树根下,然后用不知从哪捡来的树枝划拉地面,他一手撑着下巴,露出嫌弃的表情来嘀咕道:
“虚情假意,伪君子,哼。”
过了好一会,绁芊说自己要去别的地方办事,那些镇民才放他离开,绁芊好容易逃出来后,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将那些礼品全都放到了自己的储物囊里,接着理了理衣衫,来到了洛竹秋面前。
洛竹秋则抬起树枝指了指绁芊的储物囊:“那袋子看着就巴掌大小,你怎么把那么多东西塞进去的?”
绁芊回过神来,然后耐心解释:“这是储物囊,外表看上去只是个小袋子,但里面连接着另一个巨大的密闭空间,可以将东西全都放到那个空间里去存放着,是很便利的东西。”
“······这东西下三区根本没有,我根本没见过!”洛竹秋盯着绁芊,“你到底是什么地方来的人?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绁芊眨了眨眼,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是很远的地方来的。”
话只说一半,说出来的那一半还模糊不清,洛竹秋一点线索都没有。
“哼,”洛竹秋撇过头去,赌气似的冷哼一声,“爱说不说,我还不爱听呢。”
绁芊转过身去静静的想了一会,他本也想过自己既然要隐瞒身份,最好是改名换姓,但芊这个字是母亲临死前留给绁芊的最后的东西,他不能改,可要改姓,却又不知道该姓什么才好,索性这里的人都只称呼自己为军师,改名换姓的事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要不是洛竹秋忽然问了一嘴,绁芊都不会思考这个问题。
沉默中,城门忽然打开,从外面整齐划一地走来一支十二人的军队,带头的人身披漆黑铠甲,腰边黑刃还染血,座下马匹散发出炽热的温度,每走一步便在地上拓印出一个马蹄状的岩浆痕迹,土壤被烧得滋滋作响。
马匹上的黑色布料能很有效地隔绝马匹自带的极高温度,以免骑手被烫伤,尽管那布料很长,但随着马匹的行走,风也会吹起黑色披风,露出些许布料之下马匹的本来面貌——由黑炭与岩浆作为骨肉,浑身沐浴在烈焰之下的地狱烈马。
虽说军队里每个人都有一匹这样的烈马,但为首的那人座下的马匹尤为高大魁梧,并且行走起来飒飒有力,说一声雄伟威武也不为过。
绁芊抬眸便知道为首的那名头戴黄金面具的冷漠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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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后一步,给那人行军让出位置。
求夜也没有就这样趾高气扬地从他面前走过去,而是在他旁边勒马停下,他则撇头过来盯着绁芊,然后用冷淡且自带威严的语气与绁芊交谈:
“你在啊,我正要找你。”
绁芊抬起头来,他的笑容永远温柔优雅:“阁主有什么事吗?”
“事到如今也不必叫我阁主了吧?”黄金面具之下的求夜挑了挑眉,他意识到现在不是纠结称呼的时候,便摇了摇头,叹道,
“今天森林那边尤其混乱,探子回报是因为大青树的问题,据说昨晚天降三道惊雷,将大青树劈成了两半。我也去瞧过,大青树全被烧成焦黑,是根本不可能复原了。秘境入口只能通过大青树开启,如今大青树被毁,蛮古秘境的唯一出入口也就会消失不见。”
绁芊听罢,然后回道:“莫非这和秘境世界开口久久未能缝合有关?”
求夜点了点头:“我怀疑秘境中有东西逃了出来,森林里的凶兽格外暴躁,就算有护身符也难以保证安全,所以你快些下令让镇民暂时别出城,他们几乎只听你的话。”
绁芊也没想到求夜会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耐,他苦笑道:“我不过一介军师罢了,哪有什么威严命令镇民,此事需要教主亲自下令才行,我这便回去与教主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