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阿狗是否还来讨嫌···儿子今日才开始后悔,想要归乡去见您,但儿子已然成为魔教创始元老之一,不得机会来见,否则影家势必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吾母放心,儿子跟随教主已久,教主待我如亲兄弟,今日我瞎了左眼,明日教主使我恢复伤势,必要再去挑战那狗贼。儿子不会再败,儿子会站在东山之巅,迎接母亲。”
如此种种的话语,还有一些,天九没能再看下去,这几页纸张上,还滴了许多血液,向来他刚大战一场之后,就写了这封信。
“与正道魁首一战···”天九握着书信,然后看向若非凡,“他已经厉害到能以一己之力单挑正道魁首了么?!”
若非凡皱起眉头,他摇了摇头:
“影知寒只是如往常那般在魔教势力范围之内巡逻,但是正道势弱已久,早想掀翻魔教,于是在那天偷袭了影知寒,却没想到没能杀了他,只是戳瞎他一只眼而已。”
天九拍桌而起,一时气愤填膺:“正道之人竟然背后偷袭?!这也配称为正道么?!”
而若非凡却十分平淡,他说:
“所以,魔教教主和一众元老为了替影知寒报仇,就挑起了正魔之战。”
“正魔之战?”天九忽然停在那里,而若非凡则点了点头:
“就是那场战争,让正魔两方两败俱伤,正道有天主助阵,魔教有教主助阵。结果你也知道了,二代天主与教主同归于尽,天主灰飞烟灭,教主的不死之身被永久封印于大青山中。
魔教剩下的人,眼见教主被封印,大多起了陪葬之心,是影知寒,带领剩下众多教徒,前往正道据地深处,屠了大半江山的人!而极恶,本传承自魔教第一元老,和玉之手,当年和玉带着极恶,一人登上东山之巅,将正道子孙全部杀了个干净!和玉以东山为中心,周围的山岳为祭坛,将正道老巢给炼的干干净净!
而所炼成的赤丹被和玉握在手中,化作了极恶邪刀中的器灵,赤血。
如此等等的魔教烈士,最终还是被那些人给暗算至死。影知寒死在了琉璃宫外,他死后,用最后一丝力气在琉璃宫周围创造了层层幻境,让琉璃宫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进不来。
而和玉,最后葬身在世界边缘的一个不知名的森林里,他最后的传人,正是求夜。”
若非凡说罢,天九皱起眉头,他的心里又闪过好几个画面,他似乎记得什么,但他又想不起来。
天九捂着心口,他问:“和玉,求夜···我好像记得什么···是什么来着?”
“和玉,曾经只是一个玉。”若非凡提醒道,“拥有这块玉的人,几乎都死了,他们死后的怨气被他所吸收,所以他变成了一个玉妖,后来他也遇到了魔教教主,因为教主比他还要邪恶,还要霸道,还要嗜血,所以他也跟着了教主,成为教主手下的得力妖手。他和影知寒是教主的左右护法,在当年的世界里,他可是响当当的妖物。魔教,还有很多被遗忘的烈士,而这些人的存在,都是在证明当年魔教的威风赫赫。哪像现在,呵呵。”
天九逐渐皱起眉头。他盯上若非凡,忽然问了句:
“那么你呢,你在魔教里,担当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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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角色?”
若非凡愣在那里,他热情的表情逐渐变冷却,他耸了耸肩:“我就只是个无名小卒。”
天九笑了笑,然后装作不在意,将手中的第二幅画撑开一看。
这又是个不一样的角色,这个人,身着黑衣,正襟危坐,表情亦是一本正经。
此人双眼炯炯有神,手臂上所装备的,正是桌面的那个武器。
他脚边的衣摆处还有些不明显的血迹。
“这是刚打完架?”天九喃喃道,而若非凡凑了过来,补充道:“嗯,刚杀了人,准确来说,是杀了一族。刚执行完任务,就被人叫去画了一幅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