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手持一把偌大的冷面绝情斧,斧底一层坚硬的金球,打在地上大地震颤,更是威力四射,他就站在轿前叫板:
“天九!你倒是敢一个人出来,怎么了?是他们抛弃了你?”
这时,有一瓣粉红樱花瓣从天边落下,他伸出手,两指之间夹住了花瓣,孤身一人的他看着手中樱花,唇角轻勾。
他抬起头,手中花瓣又迎而去,他放下手,静静地站在那里。
众人不解他意图,可此时旁人又来发难,只见几个人用刀抵着庄惠如的脖子,一把将她祭了出来,拿来威胁忘屹:
“老东西,你看看是谁在我们手中?!”
忘屹转头看来,他看到庄惠如一副凄惨模样,头发散乱,泪水满满,十分可怜,嘴里还不断求忘屹救她:“相公,救救我!”
但,出人意料的是忘屹并不想救人,反倒是冷笑一声:“你以为区区一个女人就能威胁本首领吗?!不用你动手,她自会死在我手下!”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手中那把大斧变被他甩向庄惠如那边,只见斧头翻滚急速而来,庄惠如只晓得尖叫,旁边的人早就闪开,只庄惠如一个在那里受苦!
本以为她该在那里香消玉殒,可没想到却有一个人救了她!
忘屹瞪圆双目:“天九?!”
只见绁言站在庄惠如面前,一副谦谦公子逍遥倜傥的笑,他一手搂着庄惠如肩膀,然后笑看忘屹:
“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与一位貌美女子较量,真是不懂风情。”
忘屹眉头紧皱,他当然看得出来天九有些不对劲,于是他连忙召回他那把斧子,但他却算错了一点——
那把冷面绝情斧再被召回之前竟已经被绁言拿了去,偌大如两人高的大斧却被绁言轻轻松松的拿在手中,好似简单玩具般任人把玩,着实将忘屹置于嘲讽之中。
忘屹眯起双眼,他心头一计,便笑道:“既然你喜欢我的女人,只消与我说上一声,我自当拱手送人,可是你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抢我女人,是否太不正气了?恐怕为天下所不容!”
绁言当然不会中计,他面朝旁边观战那些他人:
“我绁言一生只要一个女人,可断然不是庄惠如。我见庄惠如为忘屹生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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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却在生死关头被忘屹绝情抛弃,不过怜香惜玉救她一命,可有什么错?”
其他门派的人当然看戏不嫌混乱,起哄道:“没错!”
绁言又将女人送入人群之中,然后闲庭信步般背手在众人面前来回走动,他如说书人那般滔滔不绝的讲话:
“可知我绁言本来闲云野鹤游荡人间,逍遥自在,却被这忘屹抓入府中,那天他夜里来我房中竟说要我做了他的小妾!?”
底下人忽然哄堂大笑起来,绁言装作生气般演了起来:
“我一七尺男儿岂能受这委屈?先是插了他双眼,又踢坏了他下体倆肮脏双蛋,他气急败坏咒骂着离去,事后我看镜中自己,自知是貌美绝凡,可也不能就这般埋没不是?谁知他那时被我一打,过后居然觉得酸爽非凡,便要休妻,谁知庄惠如不肯,他便杀了她儿子,用了今日这般卑鄙伎俩,制造混乱杀了妻子,抢我入房,你说我今日怜惜该女子,出手相救,还要杀了这个色欲熏心的臭男人,可有什么错?”
“当然没错!”
当众人挺胸直言时,忘屹心高气傲,岂肯任由贼人信口雌黄,于是他大叫一声,然后壮大自身肌肉,如同肉装战车一样对准绁言便是直冲而上!
绁言身后众人吓得四处逃窜,反观绁言,却面如桃花,气度非凡,闲庭自若站在原处静等敌者冲来!
“我要你死!!”
忘屹发疯了般狠狠冲来,而绁言则抬起手,眼帘半落,无奈瞧上忘屹双目!
他一掌好似万里千山重叠,忘屹以一己之力竟然丝毫不能将其撼动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