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大,也就是二三十岁的样子。
可是面貌却有点显老,脸上的皮肤非常干燥,黝黑甚至还有晒斑,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缘故。
他是植物学家,专门研究濒危植物的,平时的工作地点大部分都是野外。
除了他们三个,另外还有两位,是一对姓付的父女,父亲叫付长松,六十出头的年龄,是语言学家。
女儿叫付迪,三十左右的样子,是她父亲的助手。
几个人互相介绍了之后很快步入正题。
杨先生先问:“顾老,这本书我们都看了,但是一直摸不着头绪。听总部的领导说,你们一家子对它非常有研究,所以我们专门来请教了。”
“可不能这么说。”老爷子连连摆手。
“我们都是外行,就是书拿在手里也看不出什么。不瞒几位,这书确实在我们手里挺长时间了,可除了最早让我们琢磨出了第一个阵法之外,其他的都没弄明白。
如果我们要是搞懂了,肯定会和国家说的,再不会遮遮掩掩。”
几个人连连点头:“那是,这肯定的。”
这几位能够被国家请过来组成这样一个攻坚小组,自然都是有能耐的人。
在拿到书,接到任务的那一刻,几个人就攒了劲儿想要早点把它破译出来。
可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基本上没有什么进展。
看来看去也就只把第一个阵给看懂了,而那早就被顾老爷子他们给琢磨透,并且已经充分利用了。
做学问的人其实是最受不了有什么难题解不出来的。
这段日子几个人真是吃也吃不好,做梦都在想那些阵图,各种办法都想尽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此时听顾老爷子说自己琢磨了一年也没弄明白,他们特别感同身受,甚至产生了一种惺惺惜惺惺的感觉。
“我们试着摆过第二个阵,但是填入精石后完全激发不起来。也不知道是阵布的有问题,还是别的原因。”顾恺说。
这个时候付迪开了口:“小顾你们之前在哪里摆的?”
“在家里。我岳父岳母有一套房子在乡下,面积比较大,我们是在家的院子里摆的。”
听他这么说,杨先生先皱起了眉头,不赞成的说:“以后可不能这么莽撞了,阵法这东西怎么能随便在家里摆呢?
你们这是没有激发出来,要是激发出来了,是对家庭不利的阵型呢?万一是进攻型的呢?你们没有破解的方法,到时候会很麻烦!”
一句话说得沈家三个人面面相觑,什么不说话了。
杨先生也看出来他们是真的不懂了,又多说了两句:“书上的第二个阵法我仔细的看过了,它应该是属于一个防御型的阵法,是能够抵抗外来进攻的。
但是这个图形画的和我了解的各种阵法都不太相同,按照那个图形摆出来的阵总是有缺口,无法成阵。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
说到这儿,杨先生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不禁又想起了家里几代传下来的那些古书了。
如果它们还在,如果它们不是在地震的时候被埋入了地下,或许还能找到一点参考资料。
可现在——他只恨自己涉猎的太少了。
“而且第二个阵法里需要摆放用来提供能量的应该不是精石。”付迪接过了话头。
“是什么?”沈淙和顾恺同时问道。
付迪看了看父亲,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书,翻到了画着阵法的那一页,用手指了指边上那一排曲里拐弯,跟外星文一样的字体说:“这个,似乎是茎叶。”
“茎叶?”顾恺立刻凑过去细瞧。
这本书论起谁看的时间最长,绝对不是老爷子,而是顾恺。
他大学的专业是古汉语,毕竟又一直在古籍出版社工作,专业知识这么多年一直没丢。
也正是因为此,他才能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