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开,打开的瞬间萧钰怔住。
这东西再熟悉不过,萧钰也有。
那是玉玺,是北鸿的玉玺。
他、他怎么将这东西送过来了?他要做什么?
萧钰迅速地合上这个盒子,但心底涌现的不安却未能压下。
祁霄才是疯子,彻头彻底的疯子!
萧钰心里气急,指尖颤动身体发软,一时有些站不住。
他伸手撑住箱子边缘,但还是没撑住,唰地倒了下去。
萧钰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御医赵景正低头站在一旁,见到萧钰醒来立即跪了下来。
“臣有罪。”
萧钰此时刚睁开眼,脑袋里还迷糊得很,没有搭理赵景。
他缓了缓后清醒过来,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个玉玺。
他看向赵景身后的元宝,问:“朕手中的盒子呢?”
“回陛下,奴才一直拿着呢。”
元宝双手端着盒子走向前。
萧钰接过盒子,周围有人不方便打开,他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确定没变后问元宝:“这盒子除你以外有人动过吗?”
“回陛下,这盒子一直是奴才拿着呢。”
萧钰嗯了一声看向不远处已经合上盖子的那个红皮箱,放下了心,这才把视线转向跪在地上的赵景,问:“朕身体如何了?”
赵景在地上磕了个头,道:“请陛下挥退其他人。”
萧钰纳闷赵景这是要说什么,难道自己得什么重症了?
他抬起胳膊挥了挥,殿内宫人皆退了出去。
“说吧,朕怎么了?”
赵景的头一直抵在地上,萧钰问完后他颤着声音说:“陛下、陛下您有了身孕,已、已有三月。”
耳中轰隆一声,萧钰眼前有点发黑。
萧钰稳住心神,低声问:“你说什么?朕有孕?”
“是、是的陛下。”
萧钰攥紧拳头:“那日不是喝了避子汤?”
赵景几欲哭出来:“臣、臣也不知啊,那日的确是一碗臣亲自熬制的避子汤,不该出什么差错。”
“那为何如今——罢了,脉象如何?”
“回陛下,现在平稳下来了,陛下今日是急火攻心,望陛下莫要再动怒。”
听这萧钰顿时又冒起火来。
“朕如何能不动怒?”
赵景吓得腿发软。
“陛、陛下若是不愿要,可、可以去掉。”
萧钰闭目调整了下呼吸 ,缓声问:“如何去掉?”
“自然是服药,但这对陛下的身体会有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