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聚集在洞府中,包括已然悠悠醒转的李长顺,都是十分开心的看着这一批仙玉,这是他们一起努力来的成果,也是他们进入内门的“第一桶金”
邹明看着这些仙玉,撇了撇嘴,拿起一块把玩了把玩,道:“当初没进内门之前还以为这内门有多高尚,说起来只不过是一群穷凶极恶的土匪聚在一起的一个土匪伙子罢了,搞了半天进了绛阙门,结果到内门学起打劫来了”
“是啊。”沈江浣看着洞外的星空,又看了看自己脚畔那一箱一箱的仙玉,轻笑道:“绛阙门门外的世界何尝不是这样呢?那所谓的闯荡江湖说的说的风流快活,只不过也是如这般污浊晦气的腌臜地方罢了。”
几人看着星空,似乎拿定了主意。
在内门,肉弱强食,优胜劣汰,这是邹雨潇曾今说过的原话。
想要生活,可以和平共处,但想要生存,便必须伴随着杀戮。
从这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每天都在劫掠逃亡之间度过,在内门的日子,无疑可以说成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每日流连在这一座座山谷山林之间,无数次重伤,也无数次历练。
在第一个月之后,邹明晋入了金丹期。
第二个月,蔺宗宋吴鹰也相继进入,第三月开始的第一天,李长顺也如期进入,而他们的猎杀,也从这一月开始变本加厉。
内门每一个经过树林的队伍心中都要忐忑掂量,生怕被他们劫掠,可终究没有几个人逃过魔爪,吕何墨并未暴露身份,一直打探着这些弟子的洞府,有些人可能睡着睡着,便有一群人砸碎了洞府大门杀了进去。
这一伙刚入门的弟子,却是在这片内门,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短短半年以来,死在他们手中的修士众多,都被记录在册,已然有二十三名金丹期修士,这意味着绛阙门近二十三年来入门大试晋入内门的弟子都被屠杀的干干净净。
而这其中,还甚至有一名元婴修士,但这一场血战,也让他们付出了巨大代价。
李长顺被折断一只手臂,从此不能弯弓搭箭,这种损伤是永久的,无论什么药也无法医治,而另一个令人悲痛的,便是那宋吴鹰也死在了这次与元婴修士的交手中。
在那座洞府之前,竖起了一座墓碑,这是宋吴鹰的墓碑。
这些日子,他们的收获也是颇为丰厚,一共缴获三十万仙玉,所有人如今的家底加起来,几乎可以比肩一座世家,而这一天的他们,正潜伏在一座洞府前,洞府的主人,是一名元婴修士。
并不是他们想不开要挑战元婴期的弟子,而是得到了吕何墨的消息,这座洞府中的人受了内伤,只是境界还艰难维持在元婴,但是力量早已然退入了金丹,众人一向对于吕何墨还算信任,便决定对他下手。
潜伏在山洞一侧的树林中,邹明探头向内看去,冒着跑到了洞府门前,扒着门缝,只见里面那人浑身是血,躺在卧榻之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副虚弱模样。
邹明心下一喜,冲着后面点了点头,当即一枪递出,霎时间,地动山摇,元婴弟子的洞府顷刻间崩塌,下一刻,几人鱼贯而入,便朝着卧榻那人杀去。
霎时间,几件法宝同时出手,杀向那人。
但下一刻,反馈回来的触感便让人觉着不对劲,沈江浣一把掀开那床被子,里面却哪里有人,只不过是一个草人罢了,下一刻,却见一道巨大的红色牢笼从天空中落下,瞬间便将几人锁住,同时,两道笑声便从洞府一侧传来。
为首的那人,姓常名春,正是这洞府的主人,正当众人诧异间,却见常春的身边正站着一人,却不是吕何墨又是何人?
“吕何墨!”沈江浣目眦欲裂,双手死死抓住牢笼,手臂上青筋暴起,怒道:“你背叛我!”
吕何墨哈哈大笑,轻蔑的瞥了一眼沈江浣,开口笑道:“哪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