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在那里,他们怎么就不能去救飞扬呢?”
说完这句话,程希林消失不见,只留下常青山独自站在易飞扬的墓碑前。
常青山知道程希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愤怒,易飞扬的死,程希林甚至都不知道应该迁怒于谁,跟谁发火,
卞城的人?因为易飞扬就死在卞城的家门口,
常青山?是常青山安排易飞扬去的卞城,
还是易飞扬他自己,是他自己不愿意待在渝江城的。
人的感情在这一刻爆发,真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所有的“一视同仁”都成了屁话。
常青山默默站在那里......
良久之后...
下雨了,
雨水浸透了常青山的衣服,雨水顺着常青山的额头与眼角的泪水汇合,一起滑过脸颊,滴落下来。
......
在危机爆发的那一刻,大概终究是需要某些人在某些时刻毅然决然的站出来,或光明,或黑暗,站在某个位置,就挡在那里,当仁不让!一步不退!
但...究竟是谁站出来?
任何人都不知道,
也许那个人将会是自己也说不定。
简单坐在石亭的凭栏边上,身体微侧,双臂搭在凭栏上,认真看着程希林一招一式的挥动长戟练武。
简单想不明白,到了破虚这个级别,还练星云级需要掌握的格斗术做什么,破虚级打架,还不是挥挥手地动山摇,一个念头就可以搬山填海。
程希林此时,思想放空,心思空白,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余奇教给他的格斗招式,武器招式,他也一遍又一遍挥动武器,把武器送到应该达到的角度,用出了应该用的力道。
片刻之后,
程希林停了下来,长戟重重墩地,轻吐口气,望向远处雪山,久久沉默不语。
程希林转头看着趴在栏杆上的简单,微笑着说道:“饿了,今天咱们吃什么?”
简单眨眨眼,想了想,说道:“我去小店打包几个菜,你要吃米饭还是馒头或者小饼?”
“米饭吧。”程希林说完之后,紧接着又说道:“今天就不喝酒了。”
简单嘟囔了句,“本来也没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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