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荀里说的那套说辞,轻叹道:“我觉得您和谷大师应该尽早过去,坐在那个位置上。”
余奇反问道:“难道我不去,那个位置就没有人坐了吗?”
巴金摇摇头,道:“我认为那个位置,最适合您和谷大师。”
余奇淡然道:“即使原本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不够让你们放心,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再等等吧。”
巴金看着余奇,“您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依旧无法信服,俗事只是小事而已。”
余奇瞥了眼巴金,“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一个星辰级高阶的星使信服?”
巴金身躯一震,连忙欠身,低声道:“抱歉,就按您说的办。”
绿灯再次亮起。
余奇踏上人行横道,走入人群,慢慢消失在巴金的视野当中。
巴金直起身,看着街道的人来人往,良久之后,微微一叹。
程希林和白昭走出大楼,来到停车场。
“哥,看我的车,牛逼不?”
白昭没好气道:“都是拼了命赚来的,再好又能怎样?”
“嘁...没劲。”程希林翻了翻白眼。
路上,程希林一边开车一边问,“哥,你这些年都在哪里啊?”
白昭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的答道:“前几年在山城跟着一位老师学习,半年前,来的魔都。”
“这样啊,既然你是星光级的星使,为什么不加入猎魔队或者巡城队呢?星使的话,都应该加入这几个组织的吧?”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你看...”
白昭说着,就亮出三张星卡,三张星卡闪烁一下,红色的变成一把不到20公分的匕首,橙色的变成一块巴掌大的四方白布,另一张橙色的变成一个画板。
程希林默默点头,良久之后,“抱歉,我不该问。”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白昭点点头,接受了程希林的道歉。
“其实当个画家挺好的,匕首可以削铅笔,然后在布上画画。”
“我知道,我正在画。”
“哥,我憋不住了,怎么办?”
“那就笑呗。”
“哈哈哈...哥,你太牛逼了,你咋想的,那么小的匕首,用来削铅笔,修指甲吗?”
白昭:“...也能给苹果削皮。”
“对对对,还能挑海螺肉。”
白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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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