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
简单到没有理由,就比如现在。
四个傻屌少年,正拿着空水瓶子站在垃圾桶五米开外,摆出投篮姿势,比赛谁先能把水瓶投进垃圾桶里。
嗯...赌注就是,没有赌注。
对他们来说,生命诚可贵,快乐价更高,没有什么比哈皮更重要。
程希林摇晃着身子,回到宿舍也不洗漱,倒在床上就睡。
塔塔瞪着黑溜溜的眼睛,走进卧室,跳到程希林的床上。
闻了闻,一身酒气让塔塔很嫌弃。
“喵~嚏...”
塔塔打了个喷嚏,犹豫片刻,舔舔胡须,趴在程希林身后,立刻就放松了下来,看表情十分享受,很舒服。
只不过,它没享受多久。
程希林翻身了。
“喵!!”一声凄惨的猫叫。
天光大亮,明媚的阳光照射在程希林脸上,有些痒。
程希林哼哼唧唧的皱着脸,感觉有东西咯着后背,缓缓坐起来,回头看。
只见小白猫塔塔四仰八叉的躺着,可爱的猫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程希林吓了一跳,赶紧俯下身子,放在塔塔的鼻子前。
没气儿了。
程希林咽了咽口水,老师给自己护身宝猫被自己压死了?
又把手放在塔塔的肚皮上,想看看还有没有心跳。
程希林手刚放在塔塔的肚皮上。
“喵!喵!”
小白猫突然炸毛,四条腿紧紧抱住程希林的手掌,尾巴缠在程希林的手腕上。
对着程希林的手指又啃又咬,好像是在发泄愤怒的情绪。
程希林松了口气,没死就好,甩甩手,塔塔被甩到一旁的枕头上。
他大摇大摆的进了卫生间洗澡。
塔塔跳下床,跟出了卧室,站在卫生间门口,尾巴竖起,两只前爪的指甲亮了出来,小牙磨的咯吱吱响。
半晌后...
尾巴垂了下来,指甲收回肉掌,耷拉着脑袋,塔塔回到了阳台边上的纸壳箱子了。
这里才是它的家。
当程希林抱着塔塔出现在余奇办公室的时候,余奇看了塔塔一眼。
“它怎么了?”
“没事,刚才我说带它去做绝育,它不乐意了。”程希林笑了笑。
“喵喵喵...”
听到做绝育,塔塔瞬间炸毛。
塔塔在程希林怀里激烈反抗,不过被程大魔王单手镇压。
余奇愣住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咳咳...”
余奇干咳两声,说道:“尽量还是别做了,不闹就行。”
“好嘞,我知道了。”程希林咧咧嘴。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