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捆着男人的身体。
程希林吐出了气,眼神变得狠厉,左手向后一招,木棘不再攻击,同时右手狠狠握拳。
半空中那数百枚米粒大小的铁砂包裹着电光,狠狠射出。
咚咚咚...
一时间杂乱的轰响声不绝于耳,程希林很奇怪,打击那人时,为什么会发出如同金属撞钟般的轰响。
金钟罩?
尸体练金钟罩?
别他妈开玩笑了!
而且昨晚那个打老人时也是这个声音,不过那个老人挡不住自己的“电浆长矛”。
砰!
砰!
砰...
终于在几百枚铁砂无数次轰击下,那人的身体被打穿,画在前胸的四道颜色也千疮百孔。
程希林长舒口气,扯去手套,木棘和藤曼也回到地下。
砰!
铁砂粒变成两把长剑,交叉刺穿男人胸膛,将男人钉在地上。
程希林站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暗金长矛,缓步走向男人。
他现在的星力已经见底,用着仅剩不多的星力维持着铁砂之剑和如意棒变化的长矛。
此时的高大男人已经不动了,就像昨天的那个老头子一样。
只不过今天这个更惨,身体被铁砂打的千疮百孔,脑袋也被从太阳穴洞穿。
它胸前的颜色已经被打没了。
看了看程希林松了口气,没了颜色,相信它也不能动了。
又等了一会儿。
发现它确实不动了之后,程希林才彻底放心下来,不算自己打的几场高端局,这场战斗,确实是自己打的最艰难的。
此时此刻,程希林很想感谢《量子力学》和《电动力学》以及...
散去铁砂之剑,程希林蹲下来,观察着男人的眼睛,身上的颜色已经没有了,但还可以看看眼睛,是否跟前两个人一样。
眼白发灰,眼瞳泛黄。
而且眼瞳还动了下...
卧槽!
程西林瞬间后退,但男人更快张开双臂将程希林扑倒。
程希林反应也是极快,直接将暗金长矛横在中间顶在男人的脖子前,男人的双手死死抓着程希林的衣领。
程希林刚想要自己仅剩不多的星力召唤电磁卡,但他看着男人的眼睛。
愣住了。
男人的原本泛黄的黑灰色眼球,此时竟然慢慢变蓝。
在他的注视下。
程希林觉得自己身体像是堕入了冰冷刺骨的冰河当中,刺骨的寒意开始浸透自己皮肤,骨头,缓缓蔓延到自己的脑子里。
自己的身体被冰封了,但自己却轻飘飘的,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剥离”出身体。
这种感觉,程希林知道,他也经历过,人们都管它叫:
“鬼压床!”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