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才开始往外走去。
“那就是阿杰?”许林知一下子来了精神,弹簧似地弹起,动作利索地调整好座椅,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蓄势待放。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个时候,这幅打扮。”乔月喝了口咖啡,从侧边的车窗往外探望——漆黑浓郁的夜里一粒星子也没有。
一轮满月高悬。
许林知正要驱车跟踪,却被乔月阻止了:“车辆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发现。”
她从包里拎出一个小巧的首饰盒,打开,红缎面上躺着两个纸折成的小虫子,一大一小,但都不过指甲盖尺寸。
乔月捻起较小的,念念有词掐了个手诀。那小昆虫晃晃脑袋支支脚,竟是振振翅膀从车窗飞了出去,不紧不慢坠在阿杰身后不远处。
“我们也步行。”乔月又用同样的法子唤醒了另一只稍大的飞虫:“这是我用术法制的子母虫,跟着大的,总会找到小的。”
有了这子母虫的相助,乔月和许林知跟踪起来事半功倍。不用亦步亦趋,只消远远地观望着便可。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两人半弓着腰紧紧裹着大衣抵御着肆虐的寒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想不开在这样的夜晚出来散步。
阿杰很小心,时不时停下来往四处张望,确认安全了才又继续往前走去。
不多时,他穿过一扇破旧的铁门,消失了。
母虫循着味道飞来,钻进黑黢黢的洞口,同样消失不见了。
“还跟吗?”许林知推开荒废的铁门,发现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有一股土腥味由内往外吹了出来,呛人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