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恐不妥。不如请爷身边的张起麟和王朝卿来处理此事。”
宋氏早已瘫软在椅子上,拢在袖口中的手狠狠捏起,看着四爷信任福晋,又看着他同意福晋置身事外,最后连她身边的海棠都被带走了。
不过这次,凝意安了个人进去。
她安人安的光明正大,将苏培盛安在了张起麟和王朝卿身边。
四爷对此等小事并不关心。
但为着公平起见,也为着后院和平,这几日还是将众人禁足。
宋氏被人扶着进了屋,手刚碰到门边,就听见凝意心平气和的声音:“此事非我所做,若不是有人贼喊捉贼,便是有人渔翁得利。我也知你聪慧心思多,好好想想。”
宋氏眼神一颤,转过身只见凝意离去的背影。
文竹轻声道:“主儿,奴婢扶您去歇息。您今儿受了惊,得为腹中的小阿哥着想。”
“霜降。”凝意沉了沉心,柔声道:“此事与你无关,别将责任往自个儿身上堆。”
霜降笑容勉强,“主子信任奴婢,可这事终归连累您。您昨晚刚和主子爷圆房,今日便有人算计您……”
“要说连累,是我连累你。”凝意踏进正院,视线在东西跨院的方向各停了停,眸色深邃,“可她们算错了。”
寒露义愤填膺,关了院门后愤慨道:“您先前对她们都太好了,由得她们想请安便请安,不想来了就找个由头告假。哪家的福晋有您这么好性子的?您瞧,这次她们就算计到您头上。”
霜降见她态度轻松,“您觉着这事?”
凝意嗤笑:“多半是贼喊捉贼,她太心急,但又不心急。”
什么心急又不心急的,寒露不懂,听的愈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