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流水。
他实在没办法,开口问乔江海借钱,可乔江海却百般推脱。
虽然有句话叫做借钱是情分,不借是本分,但他觉得,作为亲兄弟,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当然,如果亲兄弟没钱他也不会强求。
但乔山林不能理解的是,乔江海口口声声没钱,拒绝借钱的当晚就输了一万多。
听到这个消息,他痛心的不可思议,从此有了芥蒂。
乔山林攥紧拳头,又缓缓松开,直到情绪没那么强烈了,他才又给善善打电话。
“爸?”
乔山林耐心地引导她,“善善觉得乔娇娇做得对吗?跟着你心里的感觉回答。”
“不对。”
再怎么样也不能罔顾他人的意愿,肆意掠夺气运,这就是偷,这就是害人。
做人就是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
就算真的做错了事,也有法律制裁,毕竟,法律的存在就是保障每个人的利益。
这是原则。
乔山林很欣慰,善善真的被许观主带的很好。
“那你想帮大伯吗?”
乔善小声叨叨,“想,又不想。”
乔山林鼓励她继续说。
“他本不该遭受厄运的,我想帮帮他,也许还能帮到其他人。”乔善纠结了一下,“但赌博我也帮不了啊,哎呀,要不把钱还给大伯母吧,反正夫妻共同财产嘛。”
早知道就不收那笔钱了,现在弄得好麻烦。
乔山林的心情如雨后初霁,忽然就亮堂起来。
“善善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至于其他不用考虑。”
他的善善就该这么纯粹。
“爸爸会管的。”
他绝对不会让乔江海再出现在善善面前!!
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他,他们一家没有义务去帮乔江海收拾烂摊子。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乔江海山穷水尽时不让他饿死。
至于乔娇娇那害人的东西,都害到他们一家头上了,还管她死活干嘛,呸!
乔善心满意足点头,“爸爸最好了。”
挂断电话,乔善快步跟上陈经理,跟着他巡逻。
一路上,陈经理饶有兴趣地给她科普,“那是塔吊,用来吊钢筋、混凝土等材料。”
“那是钢筋弯曲机,钢筋加工机械之一。”
……
乔善听得津津有味,“那个呢?”
“那是外挂施工升降机,也就是施工电梯,平时运输材料的。”
乔善正要移开视线,但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了一股阴气,她停驻脚步,最后锁定在升降机的平台上。
“我们去看看。”
陈经理痛快地答应。
跟在他身后的乔善直接使用了天眼通。
升降机的角落里,蹲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她的眼睛和黑葡萄一样。
身上穿着病服,扎着两个羊角辫。
奶呼呼的。
乔善猝不及防被萌到。
“陈经理。”就在此时,一个工人忽然紧张地跑上前,“你是要坐升降机吗?”
乔善闻声抬头,这人鬓压命门,眉交命宫,腾蛇缠嘴,典型的轻生向。
再仔细一看,发现他和地上蹲着的女孩模样有几分相似。
陈经理摇头,“不坐,就是来看看。”
张大坤不留痕迹地松了口气,紧绷的后背也随之松懈。
小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乔善的目光,她呆萌地抬起头,羊角辫一颤一颤。
然后她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地朝乔善跑来。
她先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乔善,“你能看得到我吗?”
乔善点头。
小女孩一个劲地指向绳索的方向,她苦恼道,“坏啦。”
就在此时,陈经理询问乔善,“我们走吧。”
乔善缓缓摇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