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张瞎哔哔猛地挥手一把推开。
瞎哔哔你大爷的,你还真打算把自己给买了吗?你小子要钱不要命了吗!被一把推开刘有顿时怒不可言,大吼怒骂。
张瞎哔哔坐在凳子上,突然莫名其妙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笑声落在吴病刘有耳中,是那么的陌生,让两人身体顿时一僵。
还未待俩人反应过来,张瞎哔哔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更加陌生的声音在张瞎哔哔口中发出:学不学,供不供奉,由得你门说了算吗?
张瞎哔哔这边话音刚落,炕上那位大师又是一笑:哈哈,本大仙看上的人谁都跑不了,你们还是乖乖的听本大仙的话吧,日后绝对亏待不了你们。
他娘的,你敢和老子玩聊斋。吴病双目充血,大喝一声,猛地纵身冲向大师身,伸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呼了上去。
“哎呀呵!”
被吴病冷不防,狠狠两个耳光扇在脸上,所谓的大师顿时一声惨叫…
再看向吴病时,表情很是意外,道:真是走眼了!你小子有点道行啊,竟然能打的本大仙我神魂不稳,好…
“啪啪。”
又是两声清脆响声,所谓大师话还未完,吴病两巴掌又招呼了上去。
再看大师,这回绝对是怕了!虽然表情怂了,语气却丝毫未怂:小子你有种!日后本大仙跟你没完。
撂下一句狠话,大师身子一软,停止了抖动。
我他娘的怕你不成,吴病一声怒骂,手掌再次举起,却被身后刘有一把拦了下来。
别打了,我看人好像清醒了。
“果不其然,刘有话音刚落,被黄皮子附体中年男子倒在炕上,捂着脸,哎呀一声惨叫,”
一口血水吐出,男子见血水中竟然还有着一颗牙齿,整个人顿时惊到目瞪口呆。抬眼看向吴病,男子惊慌道:你,你们怎么还打起来了?
吴病扯住男子衣领一把拎了起来,依旧不依不饶道:少废话!你快点把我兄弟弄好,要不今天我和你没完。
此时张瞎哔哔神情疯癫,坐在凳子上一会哭一会笑。
男子定睛一看顿感事情不妙,急道:你兄弟这是被黄皮子给上身了。
吴病怒道:废话,我问你这个了吗!我是让你把我兄弟弄醒。
男子满脸茫然道:两位小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两得让我知道啊,我也好知道如何去帮你这位兄弟啊。男子看样子人并不坏,神情同样很是焦急。
刘有与吴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经过对男子一口气说了个七七八八。
男子得知真相满是责怪道:你们啊…唉!你们这不是闲着没事捅马蜂窝完吗!你这兄弟这是让“黄大仙”给抓了当“地马”了?
什么是地马?刘有与吴病同时急切问道。
男子道:“地马”说白了就是黄皮子用来附体的“傀儡”,是它们对傀儡的称呼。我就是被黄皮子抓到的地马。
刘有与吴病似乎都明白了男子的话。吴病疑惑道:那我们两为何没被抓,为何偏偏就抓我兄弟?
男子再看吴病,眼神很是怪异,好似想骂人,又不敢开口,很是无语道:“那是因为今天黄大仙一堂人马都没在家,”还有你兄弟体质弱,比较好抓。
“男子说完这些,看了眼凶神恶煞般的吴病,满脸委屈道:小哥,这事和我还真没什么关系!你们惹了这么大祸,就算我和黄大仙去求情,按它们嫉恶如仇的脾气,也不会听我的。”
两位小哥,你们想想,我要是能说了算,也不至于天天弄得不人不鬼,干这行。以前我也不想供堂口领黄仙,但架不住它们磨人啊,磨我不成,还磨我的孩子,被逼无奈之下只能身不由己供奉它们。
您二位行行好就看在我可怜的份上,自己去和黄大仙求求情,说点好听的,没准也就把你兄弟给放了。
男子话语可谓是句句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