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他便失去了兴趣。
就好似上一世的她。
时柒轻叹一口气,很顺从地回道:“我想回家。”
回郴州老家。
外祖父一家也被父亲当年的事情连累,富贵了一辈子的钟家,就那样没落了……
不过好在,老两口都逃走了。
至今,下落不明。
前世的时柒曾经用尽一切办法寻找他们二老,却始终杳无音讯。
她不明白,为什么外祖父能对年幼的她弃之不顾。
在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时柒一直期盼着外祖父能出现,一直沦落到卖身葬父,她也没有等来。
所以前世的时柒,多少带着些不解和恨意。
如今的她早已想明白了。
该恨的人,不是她,而是外祖父和外祖母。
好好的女儿不顾反对跟着女婿来到京都后,没几年就离世了。
时柒最后见到外祖父,便是他狠狠打了父亲一巴掌后,彻底与时家断绝往来。
谁成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又被父亲连累了整个钟家。
她身体里流着的是母亲的血,却也是时迁同的女儿,外祖父能不恨吗?
可时柒总也忘不掉,外祖父笑眯眯地偷偷塞给她甜糕的慈爱模样。
她想回郴州,亲自去寻一寻二位老人,不带任何仇怨。
也不想再追问,为何当年抛下我。
只想找到他们,二老是她在这世上仅剩的至亲……
思及此,时柒猛地抬起眼,看向身前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事儿,或许只要他一句话……
可这样是否欠他的太多了?
时柒轻咬唇瓣,发现男人的眸光里,竟是隐隐闪烁着期待。
时柒困惑之时,荷包里传来小白蛇奶呼呼的声音,“娘亲,小鸡崽儿这个憨货把御盾解除了,爹爹他知道你想寻两位老人,正等着你……”
“什么爹爹,别瞎说!”
时柒一听小白蛇乱叫,下意识斥责一声。。
嬴彻眉梢微挑,倒是轻笑出声,“这小家伙,叫本王爹爹?”
它望着时柒肩头的小赤鸟,还以为时柒再和这小东西说话。
小赤鸟‘啧’了一声,很是不屑,“别瞎说嗷,本君才不会辣么没节操!岂能认区区两脚兽做爹?”
“切!也不知道哪个不要脸地,争着抢着管本座的娘亲,叫娘。”
“要你多嘴!臭长虫!”
“小鸡崽儿小鸡崽儿!”
一蛇一鸟隔空吵了起来。
嬴彻听不到小白蛇的声音,但是能听到小赤鸟低着头,在那里叽叽喳喳个不停。
他好奇地询问道:“这小东西,又说了什么?”